她的子宫本能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仿佛要将每一滴蕴含生命力的灼热精华都彻底榨取、吸收,牢牢锁在那孕育生命的温床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凶猛的喷射才渐渐平息。
云中君粗重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瑶则像被彻底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翻白的双眼久久无法聚焦,小嘴微张,吐出的香舌无力地垂在唇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饱浸雄性精华、甚至即将受孕的雌熟淫靡气息。
两人就这样紧密相拥着,在巨树下沉沉地喘息。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膻香和精液那独特的气味。
片刻后,云中君低下头,吻住了瑶依旧微张的红唇。
瑶无力地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嘤咛。
少司缘在草丛里看得浑身发软,双腿间那片隐秘的布料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触感。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沉溺在滚烫的蜜糖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直到看见云中君结束那个绵长的吻,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羽毛和衣物,她才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该立刻滚蛋了。
她手忙脚乱地想往后缩,逃离这个让她方寸大乱、浑身燥热的是非之地。
然而,太过慌乱之下,她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踝,一不小心的绊到了身后一根盘曲凸起的树根。
“哎呀!”一声小小的、带着惊吓的惊呼脱口而出。
刚整理好自己华丽羽毛、准备振翅离开的云中君动作猛地一顿,那双听觉如鹰隼般的耳朵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瑶也闻声转过头,脸上高潮的余韵红潮还未完全褪去,带着慵懒和一丝被打扰的迷茫。
少司缘狼狈不堪地从草丛里跌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橙红色的裙裾翻飞,包裹着冰丝长袜的修长大腿一斜,露出了双腿之间那片湿透的淫靡部位。
四目相对,空气死寂。
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脸上那点慵懒和红晕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取代,像被泼了滚油。
“小……小缘?!”她尖叫一声,声音都劈了叉,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连滚带爬地跳起来,连看都不敢再看少司缘一眼,也顾不上旁边气息瞬间冷冽的云中君,双手胡乱地捂着脸,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了密林深处,眨眼就没了踪影。
云中君虽然看不见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少司缘,但是他那站立的动作明显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巨大的羽翼猛地一振,卷起一阵气流,无声地冲天而起,消失在茂密树冠的缝隙间。
空地上只剩下少司缘一个人。
她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那股燥热非但没退,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羞耻的暴露和偷窥被发现,烧得更旺了。
双腿间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越发清晰,白色冰丝紧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和摩擦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股从小腹深处燃起的、陌生的、滚烫的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充满占有与征服的画面,以及此刻空荡荡的林间残留的浓烈膻香,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焚烧殆尽。
一个大胆的、带着强烈羞耻和某种冲动解压的念头,在她被情欲冲击得晕晕乎乎的脑海里猛地炸开,并且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
于是第二天,当忘忧沼泽边缘那令人精疲力竭的亡魂引渡工作总算告一段落,大司命拄着那柄沉重得仿佛要压垮他的符文镰刀,疲惫地倚靠在一棵枯死的、枝桠扭曲的老树上微微喘息时,少司缘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蹦蹦跳跳地离开。
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压下胸腔里那头狂蹦乱跳的小鹿,一步步走到大司命面前。
夕阳的余晖吝啬地给她翠绿的发丝和橙红的衣裙镶上一道黯淡的金边,却根本掩盖不住她脸颊上那抹异常艳丽、如同火烧云般的红晕。
“司命大人……”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带着一丝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有着紫色心形的梦幻般眼眸像受惊的小兔子,躲躲闪闪,却又鼓起天大的勇气,直勾勾地望向他那双沉淀着深不见底疲惫的双眼,“你……你不累吗?”
大司命只是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布满血丝的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意,如同沉入深海的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