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皮、瘦小、秃顶的男人。
那张铺着浅色草席的床榻。
女人被死死按住的、熟透丰腴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汗涔涔的光泽。
以及……那根在她饥渴的、肥美湿滑的骚熟肥屄中疯狂进出的、紫黑色、虬结着蚯蚓般粗壮青筋的恐怖巨根!
“噗叽——噗叽——!噗叽??——!”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炸响!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那女人放荡到极点的、拉长变调的呻吟和浪叫:“啊——!好深!??插死我了!??好舒服!??主人用力!??捅烂我吧!??”如同魔鬼在耳边低语,带着滚烫的硫磺气息,瞬间点燃了少司缘身体深处那早已被绝望和疲惫强行压制、此刻却被彻底激活的、干涸的欲火!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蛮横地冲刷四肢!
“啊??……来了……又来了……”少司缘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扭曲欢愉的悠长叹息,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地上。
连日来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这一刻,在这魔鬼低语般的淫声浪叫面前,“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她需要这个!
需要这强烈到足以撕碎一切理智的感官刺激!
需要这虚假的、扭曲的、带着腥臊味的“美好”来彻底麻痹现实的剧痛!
哪怕只有片刻!
哪怕代价是坠入更深的地狱!
短暂歇息后,她像一头饥渴到发疯的母兽,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落满灰尘的小木箱旁,指甲深深抠进箱盖的缝隙里,猛地掀开!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廉价香精和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淫靡膻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箱子里,静静地躺着她的“慰藉”,她的“毒药”。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根粗壮得令人心悸的假阳具。
深紫近黑的颜色,表面布满了狰狞凸起的、模仿青筋的纹路,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婴儿的拳头,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油腻的光。
那是她早些时候凭着记忆中影像里那根恐怖巨物的样子,偷偷用某种弹性奇异的树胶仿制出来的怪物。
冰冷、粗粝、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旁边,是一套薄如蝉翼的冰丝情趣内衣。
近乎透明的白色,边缘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是她曾经怀着隐秘的期待和羞涩,偷偷准备的。
幻想着也许……也许在某个庆典的夜晚,能在摇曳的篝火旁,穿上它给那个人看……一个永远不可能再实现的、愚蠢的梦。
还有一根粗大的、粉红色的、好似猪尾巴的肛塞。金属头部,尾部散发着厚重的塑料气味。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病态的急切,颤抖着抓起了那套冰丝内衣。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布料,却像点燃了引信,一股更强烈的电流猛地窜过她的脊椎!
她粗暴地撕扯掉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泪水和泥泞弄得肮脏不堪的橙红色短裙。
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急切地将那薄如蝉翼的冰丝吊带内裤穿上。
那窄小的布料,立刻深陷进她饱满肥腻的臀缝里,被两瓣雪脂肥腻的硕大臀丘死死夹住,绷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前方,那薄薄的一层白色,根本兜不住她坟起如小丘的耻丘。
肥厚的、深褐色的、完全熟透的大阴唇肉,带着湿润饱满的脂韵,像两片肥美多汁的肉蚌,被那窄小的布料勒得鼓胀出来,淫靡地向外翻卷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中间那道幽深湿热的缝隙!
本就近乎透明的布料立刻被一股从深处涌出的、温热粘稠的雌汁浸透,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润的唇肉,散发出浓烈的、熟透糜烂的雌香。
接着是那件小小的、几乎只能勉强盖住乳头的冰丝胸衣。
她费力地将自己那对饱满到快要爆满的、爆满雌乳塞进那窄小的罩杯里。
柔软的、雪白的乳肉立刻被挤压得从罩杯边缘和中间那可怜的布料缝隙中满溢出来,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两粒早已因为摩擦而硬挺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被薄薄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形状,硬硬地顶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几乎要刺破那层脆弱的冰丝!
最后,她拿起那根粉红色的猪尾巴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