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看了自己,这样子下去,先死的不知道是谁。
在又一次昏睡又清醒后,翡泊斯产生了害怕的情绪,陌生又奇异的害怕。
不同于在战场上的人因为战火产生危险的害怕,而是在另一种极乐中濒死的害怕。
“雄主,求你,我受不了了。”翡泊斯叫出了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叫出的词汇,已经有些红肿的眼含着生理性的泪液,可怜兮兮地看着持刀者,希望让持刀者手下留情放过另一个红肿的地方。
翡泊斯的喊声十分短暂的唤醒了维森的理智,维森对前面的称呼有些疑惑的皱眉,却不妨碍他理解他后半句的意思。
第一次感受这样极致的快乐的维森并不想结束,他想按着他以往的性子当作没有听见,继续干他的活。
但理智提醒他这是他刚刚得到的热乎的漂亮老婆,他还是慢了下来,好脾气地和翡泊斯商量:“乖,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还记得吗,一开始你也想的,你先勾我的,你想的。”
“我不行,雄主,我真的。。。。。。”翡泊斯还没说完,就被维森吻住了唇,湿哒哒的口水顺着间隙流下,像一些液体的状态一样。
维森堵住了他不想听的话,一边装聋作哑暗暗加快。
翡泊斯被迫卷入新一轮风暴。
在失去意识前翡泊斯迷迷糊糊地想,这个雄虫居然会和他说乖,还会哄他。
雄虫不是都粗暴又无礼吗?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力气思考搞明白了,毕竟雄虫这么好的体力他都没搞明白是为什么。
一般的雄虫在床上都需要用鞭子等工具去玩弄高大有力又僵硬的军雌,没听说这样。。。这样的。
而且信息素闻着很冷,但也很温柔。
翡泊斯在颠簸和冰原中再次迷失。
整个脑子只剩下无尽的狂欢,所有的思绪都被后面的人一手掌控,他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而他只有臣服和配合这个选择。
他被他掐着下巴亲吻到要窒息,被他抓住脚腕强迫地打开到更大,生理性的泪水都被他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掉。
“你叫什么名字?”迷迷糊糊地间,翡泊斯感受到他温柔地轻吻他的唇,带着极重地安抚意味问道。
“翡泊斯,翡泊斯*格西里安。”他听见自己虚弱又乖巧地应声。
“维森*伊尔,我叫维森。”维森舔了舔嫣红的唇。
翡泊斯整只虫已经变得极其乖巧,眼神失焦,黑皮都遮盖不住的全身红晕,好像已经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模样。
维森眼神又暗了几分,他低头,试图温柔地哄骗,“乖乖,老婆,我们最后一次好不好?”
翡泊斯思考的能力早已被剥夺,被温柔的气息和浓烈的信息素哄得晕头转向,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地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答应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身上的人早就抓紧时机开始了新一轮。
最后的最后,他感觉时间格外漫长、重复,他第无数次地渴求维森口中出现了无数次的“最后一次”是真正的最后一次。
翡泊斯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在军中多年,也听过闲时那些雌虫讲不入流的八卦。
不是说结束后,雌虫要伺候疲倦的雄虫去清洗吗?
被称为“帝国杀器”无往不胜的翡泊斯上将颤巍巍喘着气。
我大抵是雌虫界的耻辱。
晕过去的前一刻,翡泊斯颤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