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结束后,时卿睡得出奇地香。
整个人像陷在棉花糖里,柔软、温暖、放松得一塌糊涂。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竟然难得地早早醒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一阵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酸痛。
全身肌肉彷彿被拆解又重组,下身隐隐作痛,像被撕开过,还残留着细微的悸动与不适。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刚一站直,腿就软了。
她只好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挪进浴室。
站在镜前,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乾净的睡衣,头发也不乱,身上还有一点淡淡的沐浴乳香味。
她愣了几秒,低头看了看自己乾净整洁的模样,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她是被好好照顾回来的。
不是突然清醒,不是手忙脚乱地躲回自己房间。
而是……被他小心翼翼地,哄回来的。
她心里有个答案,虽没亲眼看见,但一想就红了眼尾。
洗漱完毕后,时卿走出房门。客厅空荡荡的,厨房也没人。
她摸了摸肚子,才发现自己竟有点饿了。
她拉开冰箱,还剩些过年的菜餚,便挑了几样放进微波炉加热。
正忙着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沙哑:”今天起这么早?”
时卿手一顿,回头看见温衡靠在门边,衬衫随意套着,头发还微乱。
她尽量让语气平淡些:“嗯……就饿醒了。”
温衡闻言,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懒散却带点坏意:“看来是我昨天没把你餵饱啊。”
!!!
时卿脸一下子爆红,几乎想把手上的锅铲砸过去。
这人到底能不能不要一脸正经地说这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