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不能没有你啊。不管你做了什么,朕都可以原谅你。”
“父皇,您醒醒,她都那样对您了,您不要执迷不悟了。”
老皇帝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就好像魔怔了一样,没有苏贵妃,他好像就不能活了。
“浅浅,父皇怎么会这样?”独孤珏护在时浅的身边,不解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应该是中了情蛊之中的子蛊,而母蛊就在她的身上。”
苏贵妃听时浅猜到了,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不错,老皇帝就是中了情蛊中的子蛊,既然你知道情蛊的事,那你也应该知道。
情蛊是无解的,如果母蛊死了,身中子蛊的人定是必死无疑。”
“错,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宫辞已经回过了神,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所有的温柔善良都是装出来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今天不是珏王妃在,他们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长时间呢。
苏贵妃的目光由不屑变成了警惕,“时浅,你医术高没错,但对蛊,你未必在行。”
“我三岁开始认识草药,五岁的时候就能叫出所有草药的名字,八岁的时候便可以给病人对症下药。
十岁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疑难杂症我都可以治。
我师父曾说过,我是这片大陆上最有天赋的医者。”
在场的人都听的一阵唏嘘,这也太厉害了吧。让他们想想他们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好像只知道玩泥巴吧。
珏王妃实在是太厉害了,这简直就是为医术而生的啊。
苏贵妃掐着老皇帝喉咙的手紧了紧,她调查了时浅的底细,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在用药和用毒方面,她不如她,这也是她心里最不平衡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比时浅厉害的是,她的蛊术是无人能比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时浅连蛊术也会吗?
仿佛为了印证苏贵妃的猜测,时浅一字一顿的道,“破解情蛊子母蛊最好的办法便是,转移。”
转移两个字让苏贵妃的眼睛微微紧缩,时浅她竟然真的知道。
巫蛊之术是她巫族的秘术,时浅怎么会知道的。
也许,她只是误打误撞说对了而已,其实只是虚张声势,并不知道具体要如何操作了。
“珏王妃,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宫辞现在已经将时浅奉若神明了,真的是太厉害了。
“照她的话去做,确保陛下平安无事。”
“是。”宫辞直接照办,竟然都没有问过在场两位王爷的意见。
苏贵妃冷冷的看着时浅,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当得起她的情敌。
“给我准备一匹最快的马,只要我出了城,就会放了他。”
宫辞没有讨价还价,直接让人去准备马。
苏贵妃也算讲信用,骑马出了城后,当真将老皇帝扔下了马。
苏贵妃的脸上再无之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独特的风华。
在离开之前,她留下了一句话。
“时浅,我叫苏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苏璃的声音被风送出了很远,大家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苏璃虽然没有趁机伤害老皇帝,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苏璃给他用致幻药而每况愈下了。
现在又被摔了这么一下,是彻底卧床不起了。
因为情蛊的作用,老皇帝对苏璃恨不起来,反而因为她的离开而茶饭不思,整个人很快就消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