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南镇的这两天,沈岑已经习惯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江时煜。两个人没有工作烦扰,可以在床上赖到想起的时候再起。
江时煜总是喜欢将她抱到浴室,替她准备好漱口水和牙膏。洗漱结束后,又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后就开始吻她,解她的睡裙。
沈岑以前听说过,男人早晨的精力最旺盛,她现在是真正认识到了。
两人从京嘉带了几盒东西,早晚都用,不到三天时间就全都用完了,江时煜还去镇上的超市重新买了几盒回来。
沈岑还记得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江时煜说那一抽屉的东西反正迟早用完,当时她还在心里盘算着,就算半个月用一盒,也能用几年吧。
没想到是她低估了江时煜。
这个男人进步飞快,远比她想象中会的多,甚至他借着两人体型上的差距,乐此不疲地尝试新动作。
就比如,沈岑的脚踝很细,江时煜一只手握住绰绰有余,尤其现在,她的两只脚踝被男人牢牢禁锢住,像是套上了一条脚铐,她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涩感。
两条腿动弹不了,她只能任着江时煜埋在里面。
暧昧的吮。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呼吸急促,那根昨天在市集上买的项链在颈间晃动,摇摇欲坠。
声音剧烈地颤抖:“江时煜,你、你是狗吗……”
这么会舌忝。
江时煜听到她的话,鼻腔间哼出一声笑,凉气喷薄到女人的敏。感处,她忍不住低口今起来,十只手指蜷缩。
终于,江时煜依依不舍地从下面离开,带着水口责声,唇上还泛着晶亮。
他一路吻着到女人锁骨,贴着她的耳朵:“宝宝,做你的狗,我愿意。”
和他说不通!
沈岑羞恼地转过身,又被男人大力地掰过来,他想让她看着自己。
“宝宝,我刚才有一个发现。”
“什么?”
“你的大月退木艮部,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说着,男人的指尖又探入到下面,描摹着蝴蝶胎记的形状。
这个胎记沈岑是知道的,很小一个,颜色很淡,长的部位也很隐私。所以从小到大,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处胎记。
而现在,江时煜也知道了这个秘密。
沈岑喉咙发涩,心口也悸动拉扯,这种感觉很奇妙。
当然,也让人羞耻,这意味着她在江时煜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就像是最后的那片遮羞树叶被吹走。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江时煜,你够了……”
“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只会更多。
……
两人收拾好出房间时,已经快中午了。
吃完午饭后,沈岑连打了几个哈欠,困意袭来。
昨天本来就睡得晚,今天早上不到七点又被江时煜弄醒,精力再旺盛的人此时身体也撑不住了。
江时煜让沈岑先回房间睡会儿,等吃晚饭的时候再喊她起来。
这一觉睡得很沉,沈岑再次醒来时,屋外是漆黑一片,路灯已经亮起。
“江时煜?江时煜?”
她一边走出房间,一边喊江时煜的名字,但是江时煜并不在家里。
他去哪了?不是说好喊自己起来吃晚饭么?
沈岑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六点半了,以往这个时间两个人已经吃完饭,江时煜也已经洗好了碗,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围着湖边吹风。
可现在,家里却漆黑一片,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