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低声,点了点头:“嗯。”
玉佩被清洗地干净,他闻到上面有股清香的味道,他将其捧在鼻尖嗅,任由味道窜进鼻孔之间。
祈愿问他在闻什么。
薛从澜说,“在闻,你花的味道。”
第64章忍耐
祈愿忍不住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佩,“别闻了。”
将玉佩抢到手里,她摸到了玉佩上还没有干的水渍,祈愿忍不住红了脸,她说,“这玉佩,我没收了。”
薛从澜盯着她问:“为何?”
祈愿说:“这被我弄脏了,回头我赔你一块儿新的。”
“不是脏。”
薛从澜将她手里的玉佩重新夺回来,她抢不过他,他将玉佩高举过头顶,祈愿踮起脚尖,蹦着抢,始终抢不到。
随即,他抬手掐住她下巴,轻柔道:“不许说脏。”
“只要它沾染了你的味道,就是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祈愿看着薛从澜,争抢玉佩的动作停下来,梦里的薛从澜,还真是又大胆,又有些……肉麻呢。
祈愿弯唇笑了下,“可是,我却嫌弃你那里脏。”
薛从澜蹙了蹙眉,似乎有不解。
祈愿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她从小就觉得那里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尤其是男人,更是多了很多说不上来的病,一沾就有菌。
薛从澜看见祈愿眼底真实流露出的情绪,有些失望。
他说:“我会把它洗的很干净。”
“若你还是嫌弃,你可以用帕子,隔绝。”
薛从澜渐渐地松开自己的眉头,他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开心。”
她由衷地回答了一句。
这样的薛从澜,她的确不排斥,甚至觉得他很乖,在这种事情上,很少有男人愿意如此迁就。
毕竟,在现实里的男人,大多数是注重自己的感受的,很少服务于女性,这也是她在现实生活里,即便对此事再好奇,也会抵触男性的缘故。
因为,能满足她要求的正常人实在太少了。
那些男人就跟犯了生/殖/癌一样,只会一味的啃噬女人的嘴唇,然后用手摸,女人的身体,再自以为是地,像演霸道总裁一样,喊几句宝宝,或是叫几句老婆,就央求对方张开腿,然后顺利成章地为他奉献一切,等他像只老牛一样耕耘。
薛从澜勾唇:“那你承认了,你喜欢我的靠近?”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难得。”
祈愿诚实地说出了这句话,自然,她也喜欢薛从澜的靠近,尤其是,在梦里的时候。
就像只乖狗。
只要她笑一下,他便知道要摇尾巴。
“那不是喜欢么?”
祈愿说:“喜欢不起。”
她这种身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再喜欢一个人,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注定要分开的场面,她不愿意投入过多的感情。
“这是什么意思?”
祈愿摇摇头,“没什么。”
说了,薛从澜也听不懂的。
现实中的他听不懂,何谈是梦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