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是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邪风,居然胆大包天,盯上了村长罗根的女人林夕月!
看这小畜生那贼眉鼠眼的德行,将来也不是个能指望养老的货色!
事到如今,听着屋里头隐约传来的动静,他这如同枯井般的内心深处,终于泛起了一丝迟来的悔恨。
“啊……啊……啊……”
就在这时,屋内隐约传来媳妇潘英那断断续续、如同哭泣又似欢愉的叫唤声。
那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子他从未听过的放浪,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让人跟着发麻。
老李浑身如同过电般猛地打了一个剧烈的机灵!
他忍不住站起身,像只偷油的耗子般,扒着窗台,拼命向里面张望,可卧室门的禁闭让他什么也瞧不见。
他又轻手轻脚、做贼似的溜到了房子的后面,摸到了卧室的那扇小窗外。
他眯缝着那双被酒精浸泡得浑浊不堪的老眼,使劲透过窗户缝隙向里面窥探而去。
……
只见屋里的土炕上,一大一小两个光溜溜的屁股,正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
上面那个白皙、明显小一号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正上上下下、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儿,狠狠地砸着下方那个更大一号、呈现出健康小麦色的圆润屁股。
一根白嫩、算不上十分粗壮的男性阴茎,如同打桩般没入下方那片黝黑的窟窿里面,每次深入,都只留下根部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在外面晃荡。
每一次凶狠的镶入,都会从两人紧密连接的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些乳白色的、如同肥皂泡沫般的粘稠液体,顺着下方那黝黑的臀缝,一路流淌到脏兮兮的炕席上。
这种强烈的、黑白分明、大小悬殊的视觉冲击画面,让扒在窗外的老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球都仿佛要凸出来!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如同破风箱般急促起来!
“啊……啊……啊……”
两人的屁股正冲着窗户,因此他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有媳妇那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淫叫声,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
这无比刺激的窥探画面,竟让他这具早已被酒色掏空、如同枯木般的身子,久违地从丹田处生出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热流!
他胯下那根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阳具,竟然剧烈地跳动、搏动了几下!
他双手死死地扒着窗户沿,眼睛如同钉在了屋内那紧密交合的生殖器上,嘴里呼哧带喘,喷出一股股带着浓重酒气的白雾。
屋内的罗隐与潘英,显然并没有察觉到窗外那如同毒蛇般窥视的目光。
因为此时,二人的交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剧烈晃动的身影,只能不遗余力地、疯狂地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撞击着对方的敏感地带。
二人皆是汗流浃背,浑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面容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完全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吞噬。
罗隐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在不断抽插中、已然布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阴茎,忍不住轻声、带着喘息询问道:
“干娘……你也射精了?怎么弄出这么多白浆?”
潘英被他猛烈的撞击顶得不停地震颤,断断续续地回应着:
“傻……傻小子……女人哪来的精液?这是……这是干娘的白带……你把干娘的白带……都给操出来了……”
罗隐悄悄地、带着好奇询问:
“干娘……这个……白带……是正常情况吗?”
潘英媚眼如丝,尽管背对着他,声音里却充满了挑逗:
“当然了……女人到了排卵期……就容易流这个……正常现象……”
罗隐闻言,心情顿时大振,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地说道:
“干娘!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排卵期?”他经常听母亲与王寡妇唠嗑说起这个事情,所以比较清楚。
潘英也被他这话刺激得兴奋起来,声音带着颤抖:
“对……对!今天……你就狠狠地……给干娘灌进去……让干娘……生个大胖小子……”
罗隐几乎要丧失理智,他梦呓般地呼唤着:
“干娘……干娘……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潘英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热烈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