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之丰厚,几乎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圆润得如同两轮皎洁的满月,因为常年被阳气滋养和精心“保养”,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
此刻,这片美玉之上,正上演着一场色彩斑斓的“盛宴”。
而施以“盛宴”的,并非凌薇口中的“自我泄火”,而是另一个小小的、却充满了威严的灵体。
——凌宇。
凌雪那个早夭的、被整个家族宠爱并畏惧着的鬼弟弟。
他正飘在三婶凌华的身后,小小的脸上满是严肃。
他的身边,悬浮着两件不同的“工具”:一根细长的、闪着油光的藤条,和一块巴掌大小、厚实柔软的牛皮拍。
他正交替使用着这两样工具,对三婶那丰腴的臀部进行着有条不紊的“管教”。
“三婶,你昨天晚上偷吃了一块冰镇西瓜,没有告诉小宇。体内的寒气和阳气相冲,导致左腿的经脉有些淤堵,该不该罚?”凌宇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该……该罚……小宇……三婶知错了……啊!”凌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哭腔,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舒爽的呻吟。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根细长的藤条带着“咻”的一声破空之响,精准地抽在了她左边臀瓣的外侧。
“咻——啪!”
声音尖锐而清脆。
只见那雪白的臀肉上,瞬间被抽出一道鲜红的、微微凸起的细长檩子。
凌华的身体猛地一弓,巨大的臀部剧烈地颤抖起来,带起一圈圈壮观的肉浪。
凌宇的小手一挥,藤条退去,那块牛皮拍又飞了过来。
“啪!啪!啪!”
皮拍与肉体的接触,声音沉闷而响亮。
它不像藤条那般带来尖锐的刺痛,而是将力道更深地传递到肌肉的深处。
每一拍下去,凌华那丰腴的臀肉都会深深地凹陷下去,然后被惊人的弹性狠狠地弹回,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啵”声。
凌宇的手法极其娴熟,显然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实践。
他时而用藤条在那雪白的美臀上勾勒出一道道鲜红的“经线”,时而用皮拍在这些经线之间进行大面积的“纬织”。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凌华那原本雪白无瑕的硕大臀部,就已经变成了一张瑰丽的“织锦”。
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印记,有细长的、深红色的藤条印,也有大片的、粉红色的皮拍印。
整个臀部都因此而微微肿胀起来,看起来比原来更加饱满、更加诱人。
那红色并非血腥的颜色,而是一种健康的、充满活力的、如同晚霞般的瑰丽之色,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色情,又无比圣洁。
而凌华,早已沉浸在这种痛并快乐的“治疗”之中。
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每一次击打而有节奏地颤抖,脸上满是汗水,眼神却迷离而满足。
凌雪就这么抱着儿子,和堂姑凌薇一起,静静地站在门口欣赏着。
这在栖凤村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象。
这里的女人,身体是共通的,快乐也是。
观摩别人挨打,也是一种享受和学习。
凌念宇看得小脸通红,他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只敢从指缝里偷偷地看。
眼前的景象,比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要震撼。
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宇叔叔”,竟然……这么厉害!
能把一个那么漂亮的、比妈妈还要成熟的阿姨的屁股,打成那个样子。
那片被打得通红的、颤抖着的巨大臀部,有一种魔性的吸引力,让他感到害怕,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