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人意识到问题所在,纷纷退避三舍,而其中没沾染过杏仁碎之人,也出现了眩晕症状。
不过半刻钟,尚书府躺的躺,坐的坐。
易悠悠哭成了泪人,老妈子抱着不停地哄。
朱清宴被侍卫护着,生怕有任何闪失,便要护送出府去。
然而朱清宴却伫立在厅堂外,身边就是一个小不点。
“你不跑?”
他垂着眼睑,俊朗的面容毫无波澜。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场闹剧,和身边的孩子脱不了干系。
易念念依旧笑着,双眼里仿佛浸着星光般。
朱清宴对易念念的关心,不过是源于前些日子,她的一卦吉凶。
“可惜了,小小年纪,心如蛇蝎。”
他叹了口气,就要离去。
易念念却在此时,拽住了他的衣摆。
“怎么了?”他问。
易念念抬起胳膊,摊开手心,腕处往上,布满了淤青。
“他们打的?”朱清宴皱了下眉头。
易念念并不奢望朱清宴能理解她的动机,小手抬高,拽住了他的手指。
她一笔一划,慢条斯理地在他手心写道:今日忌,开仓、盖屋、架马、作灶、开光。
上一次,可能是巧合。
这一次。。。。。。
朱清宴留了个心眼。
毕竟,再遭一次难,狼狈不堪,他不愿,再者上次因将易念念的话不放心里,害得马卒失踪二人如今未有下落。
思前想后,朱清宴招呼来近侍,“你,去架马,开仓,盖屋!”
“啊?”
近侍懵了,这几件事,能同时去办的么?
“去!”朱清宴取出玉佩交给他,“当心些。”
易念念可不保证,这些事情做了就会遭来噩运,只是不适宜而已。
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抓住朱清宴,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你若真有能耐,倒也算是奇才。”
朱清宴看易念念的眼神,添了几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