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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结束过后（第5页）

小兰走进去，看见李秀兰红肿的眼睛，低声：妈，咋了？

爸呢？

李秀兰低声：他……走了……她脑子里闪过丈夫骂她的脸，羞耻感让她抖，但没说录像的事。

小兰叹气，低声：妈，搬来跟我们住吧，孩子得有人帮。李秀兰点点头，泪水滴在茶杯里，低声：好……她眼神瞟我，欲望烧得她眼底发红。

李秀兰搬来我们家，客厅的沙发上多了一床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散发着她惯用的洗衣粉味。

小兰忙着收拾婴儿房，墙上贴满粉色贴纸，空气里混着油漆和奶粉味。

我瞅着李秀兰，她穿着宽松毛衣，E杯奶子胀得布料绷紧，孕肚圆得像西瓜，脸红得像熟苹果。

我低声：妈，住得惯不？她点点头，低声：惯……可这心跳……她眼神瞟我，欲望烧得眼底发红，腿不自觉夹紧。

晚上，小兰在厨房洗碗，碗碟叮当响，水声哗哗掩盖客厅的动静。

我和李秀兰坐在沙发上，灯光昏黄，电视嗡嗡放着广告。

她低哼：小明……小兰在旁边……她手抓我大腿，指尖滑得吱溜响，孕肚贴着毛衣，勾得我鸡巴硬了。

我低笑：妈，怕她听见？

她喘着：怕……可越怕越想……她脑子里闪过小兰的笑脸，羞耻感让她抖，低吼：越瞒着她，越想让你干……她手滑到我裤裆，轻轻撸，欲望烧得她眼底发红。

我拉她到厨房门口，油烟味混着洗洁精，墙角的冰箱嗡嗡响。

她靠着墙，毛衣掀到腰，孕肚圆润得像熟瓜，阴唇湿得像熟桃。

我低声：妈，站着干？她点点头，喘着：快……别让小兰看见……

我拉开裤子，鸡巴弹出来，龟头亮晶晶，蹭她小穴，滋滋响像拉锯。

她低叫：小明……插进来……我一挺身，鸡巴整根没进去，顶到花心，青筋磨她小穴，啪啪声混着水声。

她尖叫：小明……顶死我了……她小穴夹得鸡巴发麻，淫水淌得地板湿滑。

我双手托她屁股，站姿顶得更深，孕肚晃得毛衣吱溜响。

她低吼：小明……轻点……肚子……她E杯奶子挤着我胸口，乳头硬得像钉子，疼得她低哼。

我低笑：妈，爽不？她喘着：爽……太他妈爽……她脑子里全是鸡巴顶花心的画面，羞耻感让她抖，但背叛的刺激让她屁股扭得急。

厨房里小兰的碗碟声掩盖她的低叫，淫水滴在地板上，黏得发烫。

我慢下来，鸡巴滑出小穴，黏液拉丝，滴在地板上，汗味混油烟味呛得人头晕。

她喘着：小明……不能让小兰知道……她脑子里闪过小兰的笑脸，羞耻感让她抖，低声：可他妈的……越瞒着她，越爽……

她手抓我胳膊，指尖滑得吱溜响，满足感让她眼底发软。

我低笑：妈，晚上再来？她点点头，喘着：来……这味儿忘不了……她整理毛衣，孕肚晃得布料吱溜响，欲望烧得她腿不自觉夹紧。

五个月后，医院产房，消毒味刺鼻，灯光亮得晃眼。

李秀兰躺在病床上，汗水湿透头发，E杯奶子胀得睡衣绷紧，孕肚紧绷得像鼓。

她低吼：小明……疼死我了……我握她手，低声：妈，挺住，孩子要出来了。

她尖叫着，医生喊：用力！一声婴儿哭声划破空气，小玲儿出生，粉嫩得像个小肉团。

我低笑：妈，女儿像你。

她喘着，眼神软得像水，低声：小明……这孩子……她脑子里闪过丈夫骂她的脸，羞耻感让她抖，但新生喜悦让她眼底发亮。

产房外，小兰抱着小玲儿，笑得像花，低声：妈，她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