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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清,说不明白,我们之间怎就。。
但回想,依旧心颤,要醉死在那一夜。
师尊是个极好的人,我不想欺骗她,我一开始并不喜欢她。
我思怅了很久很久才鼓起勇气告诉她。
她只是沉默,缓缓别过脸去。
以为她气了,怕她不再理我,我心下第一次尝到酸和苦。梅子也抵不过的苦。
但她重又回头,我想,她眼里应是蒙着怒的。
可怎么会是依旧的温润呢?
为什么你会不介意呢?
后来待月上中天我找到了答案。
她来我房中寻我,只道是有事要进来说。
我为作多想,连忙开了门。
她进来时,月色笼着她,混着屋内微弱的灯光,明明灭灭,像是我们未曾说尽的话。
她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住了我,将我按在怀中,用力地揉得生疼。
"我原也以为。。。"她开口,声音轻得像屋内快要熄灭的灯火,"可情这东西,哪里由得人细细思量。"
她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带着夜露的凉。
我忽又释然了。
此刻,我什么也不想了。
只想拥着她,彻夜长眠,好将心里一直蕴藏着的难耐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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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师妹,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点精疲力尽。。嗯。。”大师姐吱唔问我。
我羞愤欲死,噔着她。喉间哽着半口气,这人分明瞧见了枝头颤巍巍的杏花,偏要问春风为何带香。
心里顿时烧了起来,仿佛昨夜的痕迹还印在颈间。我心下很是心虚。
“你都知道了就不要明知故问啊,给我留点脸面吧!”声音从齿缝里吱唔漏出来。
“。。。”大师姐很是震惊。
紧接着又说出一番惊骇世俗的话。
“这下好了,宗门里面没有一个单身的了。”她拍手笑道。
“什么?!”我惊得退后半步。
原来满园春色早关不住,连屋檐下那对鸟都成了双。
“这。。。可是二师姐和三师姐,那我能理解,人之常情。你和师姨我也能理解,虽然不是人之常情但也还是能理解尊重祝福。”我顿了顿有些犹豫。
“那那小师妹呢?她不是。。”我心下骇然。
“她啊,我们山头的人是霍霍不成了,她就去其她宗了呀,这不是相亲会一过就脱单了吗?”大师姐声音很是平淡。
好吧,这下倒好了。
改明个我们成双成对的还能凑在一起聚个餐吃个饭呢。都是自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