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有念力吗?”
“嗯。”
开什么玩笑!受欺负的谢静川还不够可怜吗?秦一帆作为混混头子,居然还在这求助上了。
乌宜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前两年卿烛的身体不太好,他们几乎没时间筛选目标人物,有时候那些人的可恶程度让他都感到强烈不适,可这次不一样……
他亲眼目睹了秦一帆对谢静川做的那些,现在根本就不想搭理秦一帆,结果还要去盯着他,还有可能要救他。
察觉到他的情绪转变,卿烛只道:“他情况不对。”
乌宜正要发作,却猛然发现这句话似曾相识。
他怔愣片刻,直到电梯门打开,外面涌进人群,他才骤然回神。
拎着东西挤出电梯,他像是恍然初醒。
“秦一帆姓秦!”
卿烛:“……”
“天哪,我怎么才发现。”乌宜忽然顿悟了,止不住地感叹,“那他会不会是你的那个……老朋友的儿子呢?”
“这个年纪,应该是孙辈。”
“也是哦,那他岂不是比我差两辈。”
“……”
卿烛听不懂他的嘟囔,只道:“还不能确定,但秦一帆身上的确有较为强烈的念力。”
“那为什么你之前没有感受到?”乌宜好奇。
“刚刚才出现。”
卿烛向来不会解释地太清楚,给乌宜留有发散思维的空间。
乌宜想了一会儿,也有了想法:“他不是单纯流鼻血吧,秦一帆是不是生病了?”
“大概率。”
“原来如此。”
乌宜已经脑补了不少,最后摇摇头叹气。
“难怪,他肯定生了很严重的病,所以不仅害怕谢静川看上他,也羡慕谢静川的身体素质比他好,这个人真可怕啊,嫉妒心好强。”
卿烛习惯了他强大的幻想能力,但一时间居然也没想到配合的话,直到他上了车,也只提醒了一句。
“这些事情尽量别和傅流晔他们说。”
“为什么?”
“过分介入他人因果,他们接触太多没好处。”
乌宜忽然安静了两秒,脑袋低下去。
“哦,只有你的仆人可以做。”
卿烛觉得他语气不太对,但还是多解释了一句:“你们和我有契约,不太一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