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温灼会如何向弟弟介绍自己?是“妈妈的一位故交”?是“你姐夫的哥哥”?是“我认的一位叔叔”?还是……更大胆一些,直接说“他是妈妈日记里提到的那位花花叔”?他紧张得喉结滚动,等待着那个即将定义他们关系的答案。然而,温灼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只是抬起眼,目光在张佑宁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江明澈,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啊,”她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叫张佑宁。”张佑宁:“……?”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无法处理这过于简单的信息。他叫张佑宁?就这样?没有前缀,没有定语,没有解释他们之间任何复杂或简单的关系?就这么干巴巴的五个字?他看看温灼,对方已经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床头柜上的物品。他又看向江明澈,少年清澈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随即也平静地移开了目光,仿佛“张佑宁”这三个字,已经包含了所有他需要知道的信息。这……这算怎么回事?张佑宁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像个被排除在谜题之外的人,完全不明白这姐弟俩打的什么哑谜。“你刚出来,少说话,多休息。我出去办个事。”温灼替江明澈掖了掖被角,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她目光转向张佑宁,“张叔,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会儿明澈。”说完,她竟真的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咔哒”一声轻响,门被轻轻带上。病房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江明澈,和僵立在原地心乱如麻的张佑宁。空气仿佛凝固了。张佑宁手足无措地看着病床上那个沉静的少年,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江明澈,则重新将目光投向他。目光平静、审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无声的较量,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里,悄然开始。温灼说出去办事,实际上是去隔壁江清和病房里。然而,推开房门,她的心却猛地一沉!江清和正咧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用脚去勾床下的鞋子,眼看就要失去平衡!她箭步冲上前,一把将他扶稳按回床上,自己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后怕让她声音都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江清和,你知不知道摔下去会是什么后果?!”天知道她推门进来看到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她有多害怕。她不敢想万一他要是摔了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她不敢叫他,怕吓着他,她几乎是秉着呼吸冲过去的。她气得伸手去揪他耳朵。“疼疼疼!姐我错了!”江清和龇牙咧嘴地求饶,怯生生地去拉温灼的手,“我就是想去看明澈……”温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还没跟明澈说你腿的事,在此之前,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再敢冒冒失失,我下次直接把你耳朵揪掉!”江清和点头如捣蒜,大气不敢出。见他吓坏了,温灼语气软了下来,“要不要去卫生间?”“要……”江清和小声说,揉了揉肚子,“姐,我几天没解大便了,肚子憋得难受。”温灼叹了口气,从抽屉拿出开塞露。江清和接过来,一脸懵懂,“这东西管用吗?怎么用?喝的吗?”“不是喝的,从肛门挤进去起润滑作用。”温灼伸手要帮他,却被他死死按住裤子。“姐!不行!”温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孩子大了。她松开手,“那我叫护士来帮忙。”“护士是女生!不行!”江清和脸涨得通红,眼神瞟向门口,“花花叔来了吗?”温灼环臂看着他,“就那么信任他?”江清和认真地想了想,“也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就是跟他相处很舒服。他像爸爸一样,也:()灼灼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