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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跟沈宴州再也不可能了(第1页)

沈宴州靠在桌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等她彻底跟顾时序那段婚姻了断再说吧。现在顾时序他们还在死缠烂打,要是让他们知道婉华还活着,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迟早会发现你违规用药的事。”沈玄青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赞同道:“你说得对,这件事必须谨慎!”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海城。我挂了和沈宴州的电话,坐在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出神儿。所以,沈宴州究竟还要生气多久?“发什么呆呢?”孟云初抱着一摞厚厚的文件走过来,催促道:“今天堆了好多稿子要校对,还有几条紧急新闻得发。你再磨蹭下去,晚上可就赶不上接孩子了!”我猛地回过神,这才想起老夫人今天早上特意告诉我,她下午要去参加茶话会,晚上还有聚餐,没法在家照看孩子,让我早点下班去接。心里的那点旖旎和不安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我赶紧点开文档,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临近下班,我终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只剩下最后一条新闻待上传。可就在我点击“发布”按钮的瞬间,网站页面突然卡住,紧接着跳出“服务器异常”的提示。办公室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带着几分探究和异样。我正一头雾水,孟云初却脸色慌张地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隔壁的休息室。“昭昭,你跟沈总……是真的?”她反手锁上门,将手中的平板递到我面前,满脸不可置信,“你真住进沈总家里,跟他同居了?”我心猛地一沉,视线落在平板屏幕上的热搜词条上,瞬间明白了网络瘫痪的原因。帝都沈家继承人疑似不伦恋、顾时序妻子出轨京圈太子爷等关于我和沈宴州、顾时序的词条霸占了热搜榜。点进词条,最先跳出来的是我进出沈家老宅的照片,角度刁钻却拍得异常清晰。紧接着是沈宴州的前秘书乔丽的微博爆料,说亲眼看到我在办公室里坐在沈宴州的腿上,举止亲密。更有‘知情者’称,沈宴州其实算顾时序的舅舅,而我在跟老公的舅舅搞不伦恋。网络瞬间炸开了锅,不堪入目的言论密密麻麻地涌上来:“我的天,这瓜也太反转了!原以为是正宫手撕渣男小三,结果女方转头就跟渣男舅舅搞到一起。”“果然是豪门,玩的就是不一样!之前还觉得叶昭昭挺可怜的,现在看来,也是个想攀高枝的主儿!”“沈宴州不是律师界的‘活阎王’吗?帝都沈家不是以家规森严着称吗?这就是他们的家规?跟自己的外甥媳妇不清不楚,简直刷新下限!”那些刻薄的字眼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里,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止不住地发抖。孟云初看着我的样子,语气里的震惊又多了几分:“搞了半天……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和沈总……”“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严肃地看着她。孟云初愣了愣,随即重重地点头:“我相信你!但现在这情况,你要怎么澄清啊?”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说,“乔丽那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公开爆料!要不,就是苏雅欣的手笔。或者,她俩联合了!”我瞬间想起了这几天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的异样感。原来,不是我的错觉,是狗仔一直在暗中跟拍!网上那些照片,无论是我进出沈家老宅,还是陪老夫人出去遛弯,每一个场景都被拍得清清楚楚,显然是蓄谋已久。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压抑,我看着平板上那些颠倒黑白的言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显然是有人精心布下的局。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同事慌张的声音传了进来:“孟主编,昭昭姐!你们快出去看看!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老太太跪在咱们办公室大厅里,什么话都不说,怎么劝都不起来,简直太吓人了!”我和孟云初对视一眼。我心脏猛地一缩,慌忙起身冲了出去。大厅中央,聚着一圈窃窃私语的同事,而跪在冰冷地砖上的身影,竟然是顾时序的外婆程冬青。她比上次见面时瘦得更吓人,宽松的衣服套在身上像挂在衣架上,连支撑身体的膝盖都在微微发抖。可就是这样一个站都站不稳的癌症晚期老人,却固执地跪在众人面前,目光直直地锁着我。我快步冲过去想扶她起来,手腕却被她用力甩开。“昭昭,算我求你,离开宴州,放过宴州,好不好?”她固执地跪着,嘶声竭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宴州他这么多年攒下的名声和清誉,不能被你这么毁掉啊!”,!周围同事的指指点点,我像是被人架在了火上烤。有人悄悄拿出手机,镜头对准了我们。孟云初见状,突然上前一步,厉声道:“都把手机收起来!办公室里全是监控,今天的事要是谁敢传出去,沈总是做什么的不用我多说吧?追究起责任来,谁担待得起?”同事们被她的话吓住,不甘心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眼神却还在我们身上打转。孟云初看了眼时间,当机立断:“到下班点了,都赶紧走!”同事们都被孟云初赶走了,可我此时喉咙发紧,连一声‘谢谢’都说不出来。孟云初叮嘱道:“尽快把这事处理好,实在不行就找沈总一起。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别硬扛。”我淡淡应了声,孟云初也走了。办公室只剩下我和程冬青。她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那句话:“昭昭,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快死的人,放过宴州……”我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沉默良久,我声音已经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好,我答应你。”外婆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真的吗?你没哄我?”“我说话算数。”我用力咬着下唇,一字一顿地道,“我跟沈宴州,不会有未来。这样,您能起来了吗?”这句话像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心如刀割的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发抖。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程冬青,而是为了沈宴州。所以,我亲手掐灭了自己心底唯一的光。外婆这才松了口气,扶着地板,颤巍巍地站起身。我想扶她,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我送您回姜家吧。”尽管我自己早已焦头烂额,可让一个晚期病人独自回去,我实在放心不下。外婆却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疏离:“不用了,我让司机送我来的。免得被人扒出来我是宴州的母亲,还以为我接受了你这个……”后面的话她没说,可未尽的含义,比任何刻薄的指责都伤人。我自嘲地弯了弯唇角,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真像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外婆坐上车离开后,我几乎逃一般地离开了办公室。车上,我拨通了宋今若的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她怒气冲冲的声音:“肯定是苏雅欣那个贱人搞的鬼!她怎么不去死啊!”我握着方向盘,望着前方拥堵的车流,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良久,我深吸一口气,稳着声音对她说:“今若,麻烦你帮我把朵朵和珊珊送回我家,你知道我家密码的。我晚点就回去。”“回你家?”宋今若顿了顿,语气里满是疑惑,“不是送回沈家老宅吗?”“现在这种情况,我离沈家越远越好。”我苦笑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无奈。沈家本就处在风口浪尖,我再待在那里,只会给他们添更多麻烦。“我明白……”宋今若的语气满是替我发愁的心疼,“你放心,孩子交给我,你自己小心点。”等我终于抵达沈家老宅,刚推开大门,就看见女佣焦急地迎上来。“叶小姐,您可回来了!老夫人下午在茶话会上听说了那些消息,当场就晕过去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我的心猛地一沉,涌出一阵阵愧疚。我快步走进老夫人的房间,只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我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喉咙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奶奶,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虚弱地摇了摇头,道:“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这又不是你的错。”可我知道,老夫人这次受的打击有多深。来老夫人房间的路上,女佣告诉我,下午消息刚爆出来,茶话会上就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沈老夫人德高望重,怎么教出个搞不伦恋的孙子”?还有人拿我和顾时序的关系做文章,说沈家“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老夫人一辈子注重清誉,在圈子里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可想而知这些话对她造成的伤害。老夫人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别怕,孩子。那些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住。我已经给宴州打电话了,他很快就回来,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我知道,这是老夫人在安慰我。可现在全网都在议论,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论像病毒一样扩散,就算沈宴州回来,又能怎么样呢?谁能堵住悠悠众口?谁能对抗所谓的“言论自由”?老夫人的手很温暖,可我的心却像被刀割一样疼。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做她的孙媳妇了。我不能连累这个对我好的老人,更不能让沈宴州因为我被永远扣上“乱伦”的帽子。“奶奶。”我深吸一口气,逼回眼眶里的泪水,道:“我不能再住在沈家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别为我担心。等这件事平息了,我……我再来看您。”,!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再来看您”不过是一句安慰。一旦我离开这里,和沈家彻底划清界限,就再也没有回来的理由了。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沈宴州的清白,才能让那些流言不攻自破。老夫人想抓住我的手,却没力气,慌乱地开口想留住我:“昭昭,你……”我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舍不得离开。我站起身,深深向她鞠了一躬,感谢她给我的温暖和照顾,然后转身快步走出房间,不敢有丝毫停留。我怕再慢一点,心底那点仅存的决绝,就会彻底崩塌。……回去的路上,朵朵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将心底翻涌的烦乱强压下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在回去的路上了。”朵朵犹豫了一下,道:“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问问你现在怎么样?他说他联系不上你。妈妈,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我们突然间搬出太奶奶家里了?”“顾时序”这三个字简直像一个魔咒,形影不离地追随着我。说到底,这一切的闹剧,都是他的情人惹出来的!一次又一次,从未停歇。我没有理会女儿的疑问,而是道:“等妈妈一会儿回去再说,你和珊珊好好听今若阿姨的话,别乱跑。”半小时后,我终于到家。两道小小的身影立刻迈着小短腿儿扑了过来,正是朵朵和珊珊。两个孩子仰着小脸,眼里满是困惑,显然都不明白我们为何突然从沈家搬走了。早已等候在客厅的宋今若见状,立刻帮我找理由,安抚着孩子们:“最近太奶奶身体不好,怕你们去了吵闹,影响她休息。乖,刚才我们拼到一半的城堡拼图还在房间里呢,好孩子做事要有始有终,我们去把它拼完好不好?”小孩子的心思本就简单,听到“拼图”二字,眼中的困惑瞬间被期待取代,郑重地点点头。她们回到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宋今若两人。宋今若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问道:“这次,到底是顾时序干的?还是苏雅欣干的?或者,是他们合谋的!”我浑身脱力般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不管是谁干的,现在事情已经发酵成这样,得尽快解决掉。”宋今若道:“沈律师一向最有办法了,这种舆论风波,他肯定能解决的。”“他能怎么解决?”我无力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无非是动用关系强制性清网,但他堵不住悠悠之口。就像这次,老夫人只是去参加个茶话会,都能被人指指点点,气得昏了过去。我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我也不能只考虑我自己。”宋今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沈律师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你吗?”“他现在应该在回程的路上,不方便说话。”我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忍住,将那天我与他争吵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今若。听完我的话,宋今若倒是看得开,摆了摆手:“这有什么?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不闹误会的?我和裴炎京还三天两头冷战呢,他不联系我,我也不联系他。但最后,还不是他乖乖先来哄我。你和沈律师这才冷战几天,说不定他早就坚持不住,想找机会哄你了。”我苦涩地笑了笑,道:“他跟你家裴医生不一样,他不是个会哄人的人。而且,这次,我也不想他哄我了。”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让沈宴州赶紧从这场风暴里抽出身来。毕竟,这些铺天盖地的舆论,无论是顾时序还是苏雅欣搞出来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沈宴州”三个字赫然入目。我呼吸猛地一滞,竟有些不知所措。“快接啊!”宋今若在一旁急得推了我一把,见我还在犹豫,索性直接伸手帮我摁下了接听键。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立刻传来沈宴州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奶奶说,你从沈家搬出去了?”我的鼻尖骤然一酸,只轻轻“嗯”了一声。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是他清晰的询问:“现在在自己家吗?”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鼻音,语气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对。”“在家等我。”他只说了短短四个字,没有多余的追问,也没有解释,便挂断了电话。宋今若立刻凑了过来,脸上是一副“磕到了”的兴奋表情:“放心吧!沈律师肯定能解决,他不会把你一个人推出去的。情侣就是这样,吵归吵闹归闹,但真碰上大事儿,对方要是足够爱你,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我望着宋今若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羡慕。她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里像是盛满了星星,对爱情充满了信心和期冀。,!一看就知道,她和裴医生在一起的日子,一定很幸福。怔忡间,宋今若突然拿起手机刷了起来。没过几秒,她发出一声低呼:“昭昭,你快看!网络上今天说你和沈宴州的那些帖子,全都没了!”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原本充斥着各种猜测和恶意评论的页面,此刻干干净净,仿佛那些舆论从未存在过。宋今若不由得感叹:“沈律师这出手够快的!这才多短的时间,所有网站关于你俩的新闻就全部清空了。这人脉……可真够牛的!昭昭,我要是你,我就紧紧抓住他。不管是从感情还是现实角度,有沈宴州在你身后,你的路会好走很多。”我当然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可我心里始终觉得人还是要靠自己,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这样才会有安全感。宋今若冲我眨了下眼睛,暧昧地说:“看样子一会儿沈律师就要来安慰你了。我先走了,不当这个大电灯泡了!”“今若,谢谢你啊。”我起身将她送到门口,心里满是感激。在我最狼狈无助的时候,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宋今若白了我一眼,故作不满地说:“我俩这关系,说谢谢就见外了!以后等我有了孩子,要是想跟裴医生过二人世界,你可得帮我带孩子!”我被她弄得有些无语,连声答应着。宋今若离开后,我回到沙发上。拿出手机点开那些下午还喧嚣不止的社交平台,果然,所有指向我的帖子都已被清理干净,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沈宴州用他最直接、最不容置喙的方式,强行掐断了这场网暴,捂住了所有人的声音。可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扬汤止沸。很快,许多阴阳怪气的帖子涌了出来:“还是有权有势好啊,想压下去就压下去,怪不得舅甥能共享一个媳妇儿呢!”“小心被封号!人家这么有手段,还怕你几句闲话?”“封就封,换个号继续说!”没有指名道姓,可下午的舆论早已沸沸扬扬,谁都明白这些污秽的文字在嘲讽什么?更有好事者编出打油诗调侃,字句间的龌龊不堪入耳。我只扫了一眼,便猛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胸口闷得发疼。就在这时,手机推送了一条消息。顾时序的官方账号新发了一条微博,瞬间被转载到各大平台,再次掀起惊涛骇浪。“我太太叶昭昭,一向善良正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住我的事,恳请各位口下留德。像她这般优秀的人,被他人觊觎并不奇怪。但无论外界如何揣测,我太太始终清清白白,我亦始终信她。”这条微博一出,网络彻底沸腾了。评论区里的猜测像野草般疯长:“这是变相承认某人真的‘搞’了他太太?”“顾时序虽然渣,但对老婆倒是真爱啊,这时候还敢站出来撑腰!”“比渣男更恶心的是抢别人老婆的!沈家是比顾家更有底气吧,不然怎么敢动顾氏总裁的女人?”所有的矛头,瞬间从我的身上转移,死死地对准了沈宴州。那些嘲讽、谩骂,甚至人身攻击铺天盖地地涌来。沈宴州为我做了这么多,最后却被我拖进这滩浑水。他本可以是沈家清清白白的继承人,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受人仰望的高岭之花,可现在,却成了被人戳着脊梁骨嘲讽的“猥琐男”。我甚至不敢去想,沈老夫人若是看到这些言论,本就气病的身体,会不会雪上加霜?忍无可忍之下,我拨通了顾时序的电话。铃声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语气带着一抹急切:“昭昭,你现在怎么样?别怕,我会尽快把这件事帮你料理好。”“是你和苏雅欣干的,对不对?”我咬着牙,声音冷得像冰,“顾时序,你太卑鄙了!”电话那头的语气沉了几分,带着一丝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我有病吗?”“你的确有病!”我气得声音发抖,“你微博上发的那些话,就是在坐实我和沈宴州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话发出去意味着什么?”顾时序冷笑了声,让我浑身发冷:“我只是坐实了沈宴州觊觎你的事实。只要你不站出来护着他,你就不会有事。还是说,你真的跟我舅舅像网上说的那样,爱得难舍难分,恨不得做一对苦命鸳鸯,淹死在所有人的口水??”“你……”我刚想反驳,门铃却突然响了。我立刻挂断电话,快步走到门口。果然,是沈宴州。可我没有开门,隔着门低声道:“沈律师,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麻烦你回去吧。”“开门。”门外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只有两个字,却又带着不容置喙。:()我提离婚后,清冷老公破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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