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林夕阳说到这里就一脸无所谓的停了下来,周墨顿时皱起了眉头:“就这?”
林夕阳微微点了点头:“就这,林家诅咒的来歷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甚至可以说简单的不像是个传说。”
“更像是一些閒的没事的人用来嚼耳根的閒话罢了。”
“说起来那匹幽灵马好像被人称作亡魂的引渡者,其实就是在说我们林家的女人应该不得好死罢了。只是当时这种话没办法明著说出来,就用这种委婉的方式。”
周墨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那么这个诅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应验的?”
林夕阳想了想:“大约是在一个月前,我忽然和妹妹在家里说一些夜话,可是没想到半夜就听到了马蹄的声响,我们的房门也被一只灰白色的马蹄踢碎。”
“6
我和妹妹是跑到了钟楼上待到日出才逃过一劫。”
“后来也是隔十几天才出现一次,每次出现也没什么规律,但好在我们也算跑得比较快,才没有出什么事情。”
周墨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说不出的郑重:“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诅咒缠上的?被这诅咒缠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林夕阳站起身背对著周墨伸手挑开了肩膀上的肩带。
这个动作让周墨眼神一凝:“你要干什么?”
林夕阳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一眼周墨:“你不是想要看看诅咒吗?”
说著,林夕阳妖嬈的用指甲挑开了肩带,肩带顺著白嫩的肩膀滑落,露出了那光洁的脊背。
只是这抹洁白却转瞬即逝。
在靠近林夕阳腰椎的位置有一枚清晰的马蹄印,就好像是被人用烙红的马蹄铁烫上去的一样!
在那马蹄印上还有一些繁杂的花纹,看上去十分精美。
林夕阳一只手捂著前胸,另外一只手拽著裙子不至於彻底落地:“一开始我的皮肤上只是有一个淡红色的马蹄印,但是每一次那个幽灵马出现之后,这马蹄印就会越来越深。带给我的痛苦就越来越多。”
“我能够感觉到这马蹄印如果再发展下去,便会触及到我的內臟。我想到时候我就会像那个杀手一样,被马蹄踏破了胸口吧。”
“要摸摸看吗?虽然很痛,但是我还是能忍得住的。
这像是在魅惑一样的话语,却让周墨的表情无比的严肃。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叛教者到底是谁?”
看到周墨这么不解风情,林夕阳也只是淡然的提起长裙,重新穿在身上:“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周墨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夕阳:“我想问的都问完了。”
周墨说完就牵著狗脑子起身准备离开审讯室,但这个时候林夕阳却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你还没说你是否愿意帮我呢。”
周墨只是脚步顿了顿,隨后直接推开了房门离开了。
当周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旁边单向玻璃的那扇门也被人一脚踢开。
段永强脸色铁青的拎著段鹏鑫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周墨之后,段永强立刻挤出一个笑容,对著周墨点了点头:“接下来就麻烦周墨先生了,这里的案子我不再参与,我还有一些家事要处理,就不再打扰了。”
说完段永强就仿佛一座即將爆发的火山,拎著像兔子一样乖巧捂著裤襠的段鹏鑫离开了城卫队总局。
黄良陈秀还有张怀安从旁边的房间里面也走了出来,张怀安都忍不住的嘖嘖了两声,望著那边两人离去的方向说道:“真是让我见识了物种的多样性啊————”
陈秀轻咳了两声,在自家儿子脑袋上拍了一把:“少说两句,今天看到的东西务必保密。”
张怀安连忙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他虽然憨了点,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不能说。
黄梁看到周墨有好奇的表情,连忙轻咳了两声,岔开话题:“你这是怎么了?我没感觉林夕阳说的內容有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
周墨稍稍嘆了口气:“就是因为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这件事情才显得严重。”
听到周墨这么说,几人都没了插科打浑的心思,张怀安抠了抠脑袋问道:
”
我听那个诅咒应该是挺普通的啊,难道还有什么內情吗?”
周墨微微摇头:“就是因为普通才有问题啊。”
“从林夕阳的描述,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潜意识怪物事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