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催促妈妈去了问诊室。
然后我就和那个男生在外面等。
我随口问他:“你在我妈妈的班上读书吗?”
“是啊。”
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范鲤。”
“范……礼?”
“范冰冰的范,鲤鱼的鲤。”他呵呵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名字很怪?”
我差点笑了,嘴上说:“没有没有,我叫崔力。我名字才是土得掉渣。”
“哈哈,是有一点。”
我脸跟着一黑,老子他妈都没笑你。
他问我:“李老师在家里严不严啊?”
“严,很严。”我刚说完,妈妈从诊室里走了出来,她的神情没有了刚才的痛苦,又恢复到平常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样子,对我们说:“你们快走吧。”
“妈,你没事了吗?”这校医院里是有神医不成?
“我没事了,你快去吃饭吧。”
我有点不信,愣在那不动。
“快去啊。”妈妈斥声说。
我吓得赶紧溜了,范鲤跟我一同被赶了出来,他跟我吐槽说:“你妈妈可太凶了。”
“我妈就这样。”
“我猜你妈在家里肯定说一不二,你爸治不了她。”
“那是的。”我爸没被治就不错了。
我们往食堂走了百来米,范鲤突然说:“我遥控器忘带了,你先走吧,我回去拿去了。”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一个人去了食堂。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不禁又想起在校医院我硬起来的那一幕,一想到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先是对妹妹起了歹意,现在连妈妈也……妹妹还好,她是睡在我床上,我把持不住情由可缘,但妈妈可是痛的叫出了声,我却……硬了。
我快疯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好下午没有妈妈的课,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妈妈。
但人就是又是那么的奇怪,我都那么自责了,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脑海想的不再是甩锅给等身,以后一定好好做个人之类的事,脑海里反而不停地回响起妈妈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妈妈的红唇微微地张开又闭上,“嗯……”“嗯……”一声声低沉的靡靡之音,最后一节课,我硬着上完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回家,我看到家里只有妈妈的鞋子,妹妹还没有回来。
客厅的灯居然是灭的,我打开了灯,来到妈妈卧室门口,心里想,妈妈是睡着了吗?
我又不敢敲门去问妈妈身体有没有好些,不然打扰了妈妈清梦,她非得把我宰了。
于是我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有学习的心思,我就上网逛逼乎,大概了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是妹妹回来了,好你个崔颖,真是胆大包天了,这都11点了你才回家,幸好妈妈今天身体不舒服睡得早,要不然你不得蜕层皮?
我连忙出去想嘲讽一番,结果我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彭”地一声,妹妹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是反锁拧动的声音。
我看着妹妹的房门,这都什么情况?
我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刷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