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很抵触她在外面吃些不健康的非手作食物,顾知微是把车安稳停放在地库后,才走到小区附近常去的私房菜馆点单。
游泳时小的闹了一通,顾知微没带换洗的衣服,干脆就穿了刚给乔念买的那身。
进店时女老板都没认出来她,反复看了好几眼,才说:“今天去约会了?穿得这么漂亮,美丽冻人啊。”
那双匀亭细长的腿就在蓝色的网球裙下,冻的有些泛红。
“意外,意外。来份排骨藕汤,小碗例份,再炒个蹦蹦鳝鱼和空心菜,少放辣,我带给孩子吃。”
女老板给她拿了毛毯披着腿,手摇转着铁锅走油,两个菜炒的飞快,打包时还多送了一份米饭。
“你要饿了晚上就陪孩子加点餐,平时多吃点,瘦成这样,我打眼一看还以为是个十八岁的瓷娃娃。”
顾知微应承两声,连忙说好。
这也就是近,想着没几步路,穿着这身买给小的羞耻服就出门了。
越走就越冻,小区里杏花开了一路,花瓣上都是湿漉漉的春气。
怕什么来什么,一场湿雨落下来。
顾知微暗道不好,这会倒春寒,流感闹得厉害,自己这样颠三倒四的淋一场雨,回去只怕要生病。
生病了还怎么陪大的疗伤呢?
心里沉甸甸地,顾知微加快脚步。
“叮咚——”
电梯停在十五楼,顾知微推开门,家里一片漆黑。
看来大的还没回。
身上被雨浇得湿乎乎的,春意与花色黏腻在肌肤上,顾知微就着微弱的月光脱掉奶白色的运动卫衣,拨开湿掉的栗色长发,露出细肩带的黑色内衣。
顾知微把卫衣翻个面儿,用还算干燥的毛绒内里擦拭身体,网球裙坠在地面上,毛绒巾擦过一块块突出的脊椎骨。
正要解内衣时,挂扣在背后缠住,顾知微的手细长,从肩骨折过,手指摸索,绷紧时蝴蝶骨瘦削地突出,把肌肤绷出奶油色的月中。块。
背部无声无息贴上一个滚烫而急促的呼吸。
那个人很干燥的说:“妈妈。”
又暗哑道:“我来帮你。”
母亲的手指被紧紧握住,又轻而易举地拨弄开。
大的声音是干涩的,呼吸却湿润而灼热。
靠近时被底住,擦不干的春雨也被贴着摩挲。
“解开了。”
顾知微回头,似乎有些恼她这样一声不吭地吓人,顺手把卫衣扔在乔安身上。
衣服顺着脑袋擦过,发丝因为微小的静电而颤栗。
乔安深深呼吸,母亲贴身的那件是丝绸缎面的,还温热地被她捏在手里。
“还脱吗?”
顾知微心想这不是废话,不赶紧洗个热水澡自己搞不好真的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