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俩名字听起来耳熟,原来是他们。”姜泽问,“前头举荷叶的俩小孩就是他们当时要找的吗?”
“嗯。”霍言给姜泽介绍,“个头稍微大点的叫坨坨,小的叫云善。”
“他们都是道士。我哥专门请云善掌门来给你‘看病’。”
“不是骗人的吧?”姜泽小声说,“这是封建迷信。”
霍言也小声说,“他们骗什么了?”
“再说,人家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吃饭的。早上还出去摊煎饼挣钱呢。肯定不是那种坑蒙拐骗的人,这点我能做担保。”
霍言见姜泽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她说,“坨坨不是说了,今晚烧过纸就没事了吗?”
“好不好的,你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也是。”姜泽道理。
到家后,霍然还惦记云善烧符纸的功夫,蹲在身边和云善轻声问,“符纸怎么烧的?”
云善伸出两根胖胖的手指头在霍然面前比了个剪刀手,剪刀手夹起来,“这样啊。”
“你好好说。”霍然哄他,“说好了,我进屋给你拿雪糕吃。”
云善打开钱袋,从里面随意抓出一张符纸夹在手中间,刚准备施法给霍然看。就被花旗包住了整个小手,花旗难得对云善沉下脸,“云善。”
“花花。”云善抬头看着花旗,“不高兴啊?”
“符纸不能随便拿来玩。”花旗沉着声说,“小丛不是教过你吗?”
云善嗯了一声。花旗松开手,看着他把符纸收进小钱包里。
云善抬头讨好地咧着嘴巴笑笑,抱着花旗的腿喊,“花花。”
“嗯?”花旗声音不像刚刚那么沉,云善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花旗没生气。他扒着花旗的腿说,“花花抱。”
花旗知道他什么心思。把云善拎起来抱着,“刚刚为什么说你?”
“不能玩符纸。”云善说。
“耳朵听见了?”花旗问。
云善捂着耳朵笑起来。笑完了,他点点头,“听见了。不能玩符纸。”
云善能把话认真重复一遍,说明他是真听进去了。花旗没再和他说这个事。
作为撺掇云善烧符纸给他看的罪魁祸首,霍然不好意思地说,“我也知道符纸不能乱玩了。”
“进屋去,给云善拿雪糕吃。”
云善立马转头看向屋子。花旗抱他跟霍然进屋。
霍然打开冰柜,里面只剩下十来支雪糕了。霍然点点数,一人吃一支,还能剩两支。
云善看着霍然把雪糕拿走,冰柜里只剩下寥寥两支雪糕。“没有了。”
“没有再买。”霍然把两根雪糕给云善。云善自己拿了一支,另一支给花旗。
他被花旗抱着,自己撕开雪糕包装袋。
花旗拿着雪糕说,“帮我的也撕开。”
能帮忙做点事云善就很高兴,他把自己那支还没来得及舔的雪糕给花旗,“帮我拿着。”
云善不把雪糕叼在嘴里,他一直不喜欢咬冰棍和雪糕。
花旗和云善换了雪糕。云善撕开包装袋,拿着雪糕要和花旗换回来。
“咱俩的一样。”花旗说,“不用换。”
云善看看手里的雪糕,又看看花旗的雪糕后点点头,高高兴兴地舔起雪糕。
齐名坐在三轮车上停在门口冲着院子里喊,“走啊。”
霍然拿着雪糕去屋里找了把砍刀,“走。”
花旗放下云善,云善跑到坨坨身边跟着一起爬上三轮车。
车骑得远,差不多有二十来分钟才看到一大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