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还在执拗作响,伴随着沉颂声模糊的声音。门内,舒慈正被抵在门上承受着凶狠的贯穿。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身体却在持续的顶弄中剧烈颤抖。
“嗯……”
阮京卓很享受这种背德刺激,粗喘着将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操得愈发深入。湿黏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声在玄关回荡,与门外的催促形成诡异的合奏。
舒慈羞耻难抵。
很快,第二波高潮来临,她终于忍不住仰头呜咽,穴心疯狂绞紧,喷出的水液将两人腿根弄得泥泞不堪。阮京卓在这时猛地抵到最深,滚烫浓精尽数射入颤抖的子宫。
“嗯啊!”
舒慈失力倒在他身上。
余韵中,他抽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混着淫液立刻从她腿间淌下。阮京卓随意用指尖抹过她红肿的逼口,将湿漉漉的手指递到她唇边。
“尝尝,”他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你背叛颂的证据。”
“……”
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
舒慈被操得眼眶通红,抽噎着,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他,却被疲软的双腿牵倒,无力地跌跪在地板上。
阮京卓没有扶她,弯下腰,像随便对待一只小宠物,脱下她挂在脚踝的内裤。
下一秒,那片薄薄的布料成了他脚下的抹布,囫囵擦干喷洒在地上的水液,最后又被他脚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处理好门口的狼藉,他手机响了。
没接。
“给他开门。”
说完,他径直走进洗手间。
“……”
什么意思?
要她这副模样去给沉颂声开门?
舒慈心慌起来,赶忙用裙摆去擦湿津津的大腿,又顺了顺头发,前后深呼吸好几次,才鼓起勇气扶上门把手。可是一动,他射进去的精液就在慢慢往下淌。
害怕被发现,她紧紧夹住腿,继续拿裙子擦拭。确认没再有那种失控的感觉,她吸吸鼻子,在开门的同时,一下子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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