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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再试一次（第1页）

“我在和莫比亚斯教授讨论关于他的病情。”

哈利。奥斯本不希望莫比亚斯自身疾病这种相对隐私的事情被公开讨论，他压低了声音对蝙蝠侠说道。

蝙蝠侠没有意外地微微颔首，他在第一次见到莫比亚斯时就已。。。

托尼?斯塔克的马克三号在七千米高空与铁霸王缠斗，能量束流划破夜空，如同流星对撞。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剧烈气爆，震波层层扩散，在云层间掀起翻滚的涟漪。蝙蝠侠站在北兄弟岛边缘的高崖上，白色瞳孔锁定空中那两道交错的身影，耳边是芭芭拉通过先知AI传来的实时数据流。

“托尼战甲当前输出功率为78%，右臂推进器温度已接近临界值，左肩加特林冷却系统效率下降至43%……”

“奥巴代亚方面，装甲完整性仍维持在91%，背部导弹舱剩余弹药十二枚，热能信号稳定。”

“他们还没动真格。”蝙蝠侠低声自语，声音被风撕碎，“真正的杀招还没出。”

就在此时，天空中的战局突变。托尼突然一个急转俯冲，几乎垂直下坠数百米，紧接着反向拉升，利用重力加速度完成一次极限机动。他的动作流畅得近乎舞蹈，仿佛这副钢铁躯壳早已与神经融为一体。而奥巴代亚则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应对??双肩齐射微型导弹，三十枚火蛇撕裂黑暗，直扑托尼而去。

托尼没有闪避。

他在最后一刻启动了胸口反应堆的过载模式。

一道炽白光束从方舟反应堆中央喷涌而出，呈扇形向前扫射，瞬间引爆所有来袭导弹。爆炸的强光将整片夜空染成惨白，连远在地面的蝙蝠侠都被刺得微微眯眼。但就在光芒未散之际，托尼已借着爆炸冲击波加速逼近，一拳砸向铁霸王面门。

轰！

金属碰撞声如雷贯耳，铁霸王头部装甲凹陷一块，头盔缝隙中迸出电火花。他踉跄后退数步，却并未失控，反而猛然张开背部装置??那是一对由尤里?彼得洛维奇设计的折叠式等离子推进翼，表面覆盖着厚重复合装甲，展开后足有十米宽。

“原来如此。”蝙蝠侠瞳孔微缩，“不只是堆料，他们在尝试飞行稳定性与火力密度的平衡。”

铁霸王双翼震动，重新稳住身形，随即右手加特林开始高速旋转，子弹倾泻而出的同时，左肩加农炮蓄能完毕，发射出一道深红色高热粒子束。托尼紧急侧翻规避，但仍被擦中左腿，装甲外层瞬间熔化一片，露出内部线路。

“损伤评估：左腿推进器效率降低62%，电力传导不稳定。”芭芭拉冷静汇报。

“警告：检测到托尼心率上升至158，血压升高，肾上腺素水平激增??情绪波动明显。”

蝙蝠侠眉头紧锁。这不是单纯的战斗，而是一场心理博弈。托尼正在愤怒边缘试探，每一次被击中都在加剧他的攻击欲望。他不再只是防御反击，而是主动压迫，用一次次近乎自杀式的近身搏杀逼迫奥巴代亚暴露破绽。

“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阿富汗救出来的！”托尼怒吼，声音透过战甲扩音器响彻天际，“你背叛了斯塔克工业！背叛了我父亲的信任！”

“你父亲？”奥巴代亚冷笑，声音同样通过铁霸王内置通讯系统传出，“霍华德?斯塔克一辈子都在为军方制造杀人机器，而你，托尼，现在也穿着同样的盔甲，挥舞着同样的武器??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插入托尼内心的裂缝。

刹那间，托尼的动作停滞了半秒。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让奥巴代亚抓住机会，右拳携带着千钧之力轰在其胸甲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托尼整个人倒飞出去，接连撞穿三朵积云，最终在数千米高空才勉强稳住姿态。

“托尼要输了。”蝙蝠侠低声道，“不是因为技术，而是因为他还在寻找自己为何而战的理由。”

他抬起手，指尖轻触耳畔通讯器：“毒液罗宾，准备接应。”

“明白。”彼得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情绪，“我已经驾驶改装版蝙蝠车抵达预定坐标，随时可以升空。”

“不，你不需要升空。”蝙蝠侠说，“我会用滑翔翼跃迁至四千米高度，借助大气层扰流掩护接近战场。你负责地面支援，一旦两人落地，立即封锁区域，防止平民靠近。”

“那你一个人上去？太危险了！那可是两个会飞的钢铁怪物！”

“正因为他们会飞，我才必须亲自上去。”蝙蝠侠望向天空，“托尼如果失败，斯塔克工业将落入奥巴代亚手中，振金技术可能被militarized（军事化）。而如果托尼赢了，但他失去了理智……这个世界将迎来另一个失控的‘神’。”

他说完，背后机械结构自动展开，一套漆黑流线型滑翔翼缓缓伸展，表面涂覆着吸波涂层，能在雷达盲区短暂隐身。这是他以阿卡姆战衣为基础，结合瓦坎达残片科技打造的最新装备??代号“暗影之翼”。

起跳前的最后一刻，他回头看了眼远处灯火通明的纽约城。

那里有无数普通人正在熟睡，毫不知晓今夜的命运曾悬于一线。

下一秒，他纵身跃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