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局势控制住,赵之玺趁机分发铜钱。
家丁每人一串,一百文。
其他人每人只有五十文……
五十文钱,拿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揣在身上,跑动间叮当作响。
有这些钱拿回家,换几升粮食,省着点吃,全家能多活半个月。
多活半个月,就能多一个转机啊。
领了钱的士卒,纷纷就位,准备抵御贼寇。
一群士兵,吵吵嚷嚷地走向岸边几艘哨船,准备乘船,配合铁锁,封锁江面。
另有唯一的一艘运兵漕舶靠在岸边。一队家丁在岸边枕戈待旦,一旦有机会,就会乘坐这艘船,到对岸袭击贼寇。
几座土炮台上,士兵们忙着给土炮填装火药和铅子。
赵之玺并不看好这些土炮。
他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守旧。
对面,终于有动静了。
周铁闸听了黄芪的汇报,对对面守军的情况,已经基本掌握。
赵之玺的情况,在周铁闸听来,就是顽固分子,又臭又硬,几乎不存在被私底下策反的可能。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能正面硬攻,打掉赵之玺部。
这既是扫清过河的障碍,同时,也是为兄弟单位榆情局的工作扫清障碍。
打掉赵之玺部之后,榆情局以后在河津渡口开展工作,就方便多了。
黄芪叹一口气:“这个赵千户,其实是个忠的。只可惜,他是愚忠,是忠于腐朽落后的朱明王朝!”
作为榆情局的地下工作者,黄芪是在榆树湾思想教育学院培训过的。
他们地下工作者,第一个要求就是思想过硬。
周铁闸:“那他就死不足……”
最后一个惜字还没出口,就听一个声音在头脑中响起:
“赵之玺忠义无双,生死关头,敢舍生取义,经得住考验!是我们炎黄子孙的好儿女。”
“此战,要生擒赵之玺!对于赵之玺手下部众,也要以生擒为第一选择。”
周铁闸几人眼睛都是一亮,进而脸上狂热:
“玄清公!”
玄清公竟然直接显灵,向他们下达命令了。
“是,玄清公!”
“玄清公请放心!我们一定把您的指示,贯彻到底!”
周铁闸更是胸脯拍得咣咣响:“请玄清公放心!我们全连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生擒赵之玺!”
赵清玄:“那倒不必。记住了,不管任何时候,咱们战士的性命,都是第一位的。处理事情,要灵活,只要人在,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赵之玺部,关键时刻,我会亲自出手,收走他们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