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抱著她就开始哭。
堂堂迟大总裁,指点江山,掌握著安城的商业命脉,居然在老婆怀里成了个小哭包。
说出去都要被笑死。
哄好了迟景渊,两人牵著手回汀园。
海棠湾什么都有,也能住人,但他们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回去。
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深夜,徐管家和王妈都在熟睡,汀园里除了昆虫声一点声响都没有,两人上了楼,进了主臥。
门一关上,迟景渊勾住她的下顎,吻了上去。
…………
容嫣睡了个安稳觉。
整整一个月,她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致,即便抱著大狗熊也不能安然入睡,好几次都被噩梦嚇醒。
在他怀里,方才找到踏实的感觉。
睡醒,已经是次日八点。
容嫣睁眼,看著身侧的迟景渊,眼里是蔓延的无尽温柔。
他很勤勉,很少睡懒觉,这种睁眼就能看见他,和他一起赖床的日子,竟然也幸福无比。
“醒了?”
迟景渊眼睛都没睁,声音嗡嗡的,带著睡意。
他將她的脑袋扣过来,唇瓣轻柔地吻在她的额头:“再陪我睡会儿。”
国外这一个月,他没睡过一个好觉。
回到她身边,困意浓厚,好像怎么都睡不醒。
容嫣轻轻“嗯”了一声,將头埋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十点多。
细微的阳光洒进来,窗台的大老虎灯散发著微弱的光。
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人。
容嫣挑了身舒服的孕妇连衣裙,穿了个居家的米色针织衫,挑了支簪子挽在发上,下楼。
“太太起了?我去拿早餐。”
王妈在客厅里指挥他们做清洁,见到容嫣,连忙走向厨房。
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似乎挺忙乱的,王妈还和谁说著话。
很快,早饭端了出来。
一碗蔬菜瘦肉粥,盘子里放著两个荷包蛋,切成几段的水煮玉米和一只烤红薯。
容嫣眉头微微挑了两下。
这卖相,和王妈做的差別甚大。
粥似乎过於浓稠了点;荷包蛋煎的火候还好,但蛋黄有些散了,烤红薯似乎也过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