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皱着眉冷不丁地压抑而细腻地哼了一声,上齿很及时地咬下,不是要试图制止自己诱人的呻吟,仅是自然反应而已。
随之便夹带媚意地瞪了我一下,“烦人”。
我才不会让母亲顺利摆出训导人的姿态。
胯下自然是开足马力,鞭辟入里,肉肉相碰,得母亲都有躲避的姿态,又避之不及。
儿子的这根肉棒,几乎没离开过她禁地,这个阶段也没慢过。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干脆就轻阖双眼,摆明在忍受,不对,是享受,“啊,嗯”,鼻音与口腔音交替,呻吟收放之间挣扎一般,哼唧就是腻腻歪歪媚入人心地泄出。
“嗯……黎御卿……啊噢……”你,在你妈面前装什么无知。
呻吟间的话语好像跟上了情欲的节奏,韵长意缠,缠缠绵绵。
随意一个声,都缠得初出茅庐、初识女人销魂魅力的儿子如坠极乐深渊。
“啊……嗯哼…。。水越多……你们臭男人……啊……不就越兴奋吗…啊昂…”母亲试图快速又小声地说了这话,明显不奏效。
这骚媚喊出,反而是明晃晃地生怕我听不全听不准,更让我亢奋得几乎要头晕目炫的是,还听出了母亲傲娇、优越的意味。
说实话,我太喜欢一个女人对自己魅力有充分认知,并认同就是要展示在男人面前。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
而令情绪影响到,仿佛鸡儿都硬挺了许久的是,是那个“臭男人”的称谓。
这个打情骂俏般的称谓是多么令人愉悦,在少年的我心里,简直是一种来自母亲的光荣的认证。
在亲子关系中,这称谓意味着我在母亲口中是男人。
那不仅意味着我的“成熟”,性意识上的“成熟”,更意味着我可以对母亲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拥有一种给予的能力。
当然,也是完成了性爱才证明我是男人。
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既然我是母亲口中的男人,又意味她能够以色侍我,以身飨我。
这些奇思妙想在我内心发酵,令我体会了世间少有的心理活动、情绪、毒瘾般的禁果甜蜜。
保持亲子关系,再做个男人,那快乐那幸福感简直是难以形容,毕竟没有参考。
这种议题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我相信会藏在隐秘之处。
当你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隐秘的幸福,你该多么的感念何其有幸。
听到母亲的话,便是催促我奋进许多。
抽插间我只感到肉根瞬间磨过母亲美穴中的每一处美肉,然后贯穿她并不狭长但紧窄的蜜道,狠狠撞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熟母深处的肉芯。
在连绵哼唧中,母亲抬高身体,随着我挤进抽出的节奏摇晃,默默传达她的欲求。
我感觉她体内越绷越紧,越来越热,肌肉嵌咬着催促我加快进袭。
我才振奋难当,情不自禁的闷吼一声,将搅动的速度加快。
深处的渐渐,浅的摩擦。
没几下就惹得在欢愉中的母亲仰颈呐喊。
在我重重一击下,“啊昂昂哼哼”,母亲呻吟与两股皆颤,拱起背脊迎了过来。
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轻而易举就将女人搞得神魂颠倒,无比欣慰,无比兴奋。
除了极致的舒服,这就是情感上附加的快乐。
不过经过不久前的小高潮,母亲那令人心颤哭腔呻吟已然不再,此刻反像是又回到甜蜜点,只是媚骨入身而已。
但初识女人魅力,无论何种表现,有母亲这层身份,对少年来说都会惊喜得要心脉扩张。
我对女人的反应有无尽的期待、渴望。
但更为重要的,始终是真实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