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倔强,从不说爱。
但在临终前,他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
我打开心跳电台,听见有人也在哭。
那一刻,我不再觉得孤单。”
>
>“谢谢你们,让我知道脆弱不是软弱。”
桃摘下吊坠,轻轻放在栏杆上。
金属表面的粉光渐渐淡去,最终归于沉寂。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并未结束,但也不再需要独自承担。
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自己呼吸。
眼泪依旧存在,争吵未曾消失,痛苦依然真实。
可人们学会了不再逃避它们。
就像樱曾说的那样:“我们不是要消灭黑夜,而是教会彼此,如何在黑暗中点亮一盏灯。”
离开前,她给三人发了条消息:
>“我去旅行了。
>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何时回来。
>但请记得,无论我在哪里,
>我的心跳,永远调频在99。9MHz。”
三个月后,一封匿名信寄达北海道车站。
信纸折成千纸鹤形状,展开后只有短短几行字:
>“今天我在喜马拉雅山脚遇见一位老人。
>她不会说日语,却哼起了《心灯谣》。
>我问她从哪里学的,她指着天空说:‘风带来的。
’”
>
>“原来爱真的可以穿越山海,无需翻译。”
>
>??桃
葵将信贴在公告墙上,旁边放了一支录音笔。
任何人经过,都可以留下一句话。
当天晚上,有个小女孩对着麦克风小声说:
>“妈妈,我今天学会哭了。
>老师夸我勇敢。”
风穿过车站,吹动满墙纸鹤,沙沙作响。
仿佛千万颗心,在同一频率下轻轻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