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挺利索的,身手都不错。”陈伟话语简洁。
“这样吧,你找段平宇详细了解一下这几个人的情况,然后亲自调查一下他们的背景,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去跟他们谈谈,直接把人留下来。”齐云摩挲著下巴说道。
“好。”陈伟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就联繫段平宇去了。
与此同时,沪市第二人民医院,住院楼的一间病房內。
刚接受完治疗的熊哥正躺在病床上,全身缠满了绷带,跟个木乃伊似的。
不单单是外伤,他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好几根,还被卸了两只胳膊,现在浑身上下能动的部件,就只剩下两只眼睛了。
熊哥艰难的转动著眼球,瞥了眼门外守著的两名j察,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为啥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
自己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不说,还马上要被拘捕了,整个人生一下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此刻他很想给季先生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啥情况,但显然门外的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值班护士走进病房,准备给他换吊瓶。
熊哥费力的张了张嘴,眼神满是期盼:“帮。。。帮我。。。”
“別说话了,你现在需要休息。”不等他话说完,护士便开口打断,手脚麻利的给他换完吊瓶,然后就推著小车离开了。
“草。。。”
次日,还在沉睡中的齐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他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著何教授的名字。
齐云精神一振,一屁股从床上坐起,猜测或许是罗布泊那块石碑有什么进展了。
“喂,何教授。”
“齐云,我这边有些发现,告诉你一下。”
电话那头的何教授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说起正事,“我前段时间把有关那块石碑的数据传回了京城大学,经过分析后,现在基本能確定,这块石碑存在的时间,应该能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甚至更早。”
“比楼兰古国建立的时间还要早了一百多年,所以这块石碑上的文字,並不属於怯卢文,反而有些像很早期的古梵文。”
“古梵文?”齐云听完何教授的敘述后,愣了愣,“詹洪波不是说,那块石碑上的符號,他曾经在一尊青铜器上见过吗?怎么又跟梵文扯上关係了?”
“这也是我曾经疑惑的一个点。”何教授耐心解释,“后来,经过设备检测后,我们发现这块石碑上的符號,和那些文字,並不是一个时代的。”
“也就是说,这个符號是后来刻上去的。”
“这样啊。”齐云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现在能翻译出石碑上的那些文字含义吗?”
“可以,我稍后把翻译后的內容发给你。”何教授顿了顿,略微沉吟,“不过古梵文的语序很特殊,我並不能保证自己的翻译一定正確,或许还需要你自己再通过其他途径验证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感谢何教授。”齐云道了声谢,又问起了现场情况,”
古城遗蹟发掘出来了吗?”
“已经发现了部分城墙。。。。。。
。
几分钟后,两人结束通话,何教授发了条信息过来,只有很短的一句话。
“红岩石上有金乌的足印,春雪会最先融化。”
齐云嘴里念叨著这几个字,摸了摸脑袋。
啥意思?
他盯著屏幕看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想不明白,索性直接转发给伊格纳西奥,让他去研究。
“沉船地图上標记了六个地点,那条紫色情报也有六条线索,会不会其他地点也有这种文字记载?”
“嗯,很有可能。”
齐云自语著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洗漱。
另一边,彻夜未眠的季黎阳双眼通红,眼角充斥著血丝。
一旁的菸灰缸里堆满了菸头,看得出他昨晚很煎熬。
犹豫许久后,他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建辉的號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