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杨某眼神没问题,杨某当没有小郎君这位故人。”
“昭元先生,我来自广州,听闻有韶州贤才在容州任职,故特来拜访。”
“广州韶州一衣带水,难道我与君不是岭南故人么?”刘台微笑著反问道。
“哈哈哈!”
杨洞潜捋了一下下頜的鬍鬚,爽朗笑道:“郎君说的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郎君快请进!”
“那就叨扰先生了。”刘台了一礼,进了杨府。
到府分宾主坐定过茶后,杨洞潜问道:“不知郎君来容州作何?”
“若有能得著杨某之处,但无妨。”
杨洞潜是把刘台当作来求他办事的人了。
广州韶州毗邻之州,自己若能帮上,自然是不吝帮助。
刘台现在是对史书记载更確信了,这杨洞潜確实是个爽朗的性情中人。
於是刘台决定不藏著掖著。
刘台定定看著杨洞潜,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我此来是专程来拜访先生的。”
“想请先生到广州任职,好尽展先生心中抱负。”
杨洞潜听了,惊疑不定,问道:“原来郎君在清海军效?”
同时心里犯嘀咕,自己和清海军之人向来素无瓜葛,怎么清海军会突然有人来找自己?
“未知先生可知道清海军行军司马刘隱?”刘台把自己兄长的招牌亮了出来。
出来游说別人,总要有拿得出手的名號。
“刘司马大名,杨某自是知道。”杨洞潜肯定道。
接著,很是夸讚地道:“刘司马先抚封州、再破端州、后下广州,先后平定封州和广州之乱。”
“上应朝廷,下安黎民,威名播於岭南各州,杨某实在敬佩得紧,只恨缘得见。”
说罢,以手抚须,眼中透露出神往之色。
刘台听了,心道有戏,原来自家兄长名號这么响亮。
於是便笑著道:“刘台在此代替家兄多谢昭元先生之赞。”
杨洞潜听了,又是惊,站起来问道:“你就是刘台刘元达,刘参军?”
刘台也站起来,很是有些意外地道:“不曾想先生竟然也听过我的名?”
难道是自己还不够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