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其他四州也不会给刘昌鲁全力支持就是了。
都是各自为政的刺史,能应付应付让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所以最好冯循道能在城中有所动作,这样刘台才能轻鬆些。
“家主族人可有在军中任职之人?”刘台想了想,问道。
冯循道认真想了想,隨即摇摇头道:“並无也。”
“此前族人多跟隨冯銓在广州牙军之中,在高州军中却是无人。”
“刘昌鲁疑心较重,从广州回来的族人,並未將之吸纳入军中。”
没有啊,那就比较麻烦了。刘台摸了摸自己下巴。
“倘若刘昌鲁將兵派出了城,城內空虚之时,家主可有把握打开其中一座城门?”刘台问道。
“若是出其不意,应是有把握。”冯循道谨慎道。
府中虽然僕人不少,但干这种事不见得灵光。到时恐怕还得依靠曾经从军的那几个族人。
有人带头指点,估计是能行。
刘台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届时我將刘昌鲁大军引出城,冯家主可伺机夺取一门,接引我军入城。”
“那某该如何与参军联繫?如何知道该何时夺门呢?”冯循道问道。
联繫真是个大问题,若是城內城外不能同步,那到时夺门不成,冯氏一族可就要被刘昌鲁给一锅燉了。
玛德,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刘台腹誹道。
刘台理了理思路,问道:“家主一族在城外可有產业?”
“城南有座果园。”
“不知可有信得过之人?”
“管事冯安年乃府中管家之子,世代家僕,信得过。”
刘台一听,这是家生子啊,那应该没问题,便问道:“那可否请冯管事担起联繫之责?”
“这倒是个办法。”冯循道也觉得如此安排可以。
“那参军这边,不知可有安排联繫之人?某以为当让二人先行会面,后续才好接洽。”
“家主说的是。兹事体大,我亲自与冯管事联繫。”
“那某这就將安年唤来,与参军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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