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谁人不知,您是千古第的圣君呢?”
楚渊撇了撇嘴。
圣君?
狗屁的圣君!
朕只想当个昏君啊!
就在这时。
小德子,连滚带爬地,从远处跑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著一种,极为古疑的表情。
像是震惊,又像是兴奋,还带著一丝——茫然。
“陛亨!陛亨!喜事!的喜事啊!”
楚渊眼皮都懒得抬。
“又怎么了?”
“是不是又是哪里打贏了?还是又发明什么新东西了?”
“最近喜事儿太多了,朕有点过敏。”
“不——不是——”
小德子喘著粗气,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武举——武举那边——”
“武举出结果了?”
楚渊来了点兴趣,“状元是谁啊?男的女的?”
“是——是女的!”
“哦?”
楚渊嘿嘿一笑,“不错嘛,出乎朕的预料。”
“那女状元,提了什么要求啊?是不是要去当个女將军?”
“不——不是——”
小德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楚渊一眼。
“那位欧阳状元,她——她说——”
“她不求官,不求財,只求—只求能入宫,侍奉您!”
楚渊,愣住了。
他缓缓地,从逍遥椅上,坐直了身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