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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小说网>报仇雪恨后和前世暗恋我的忠犬he了 > 白垩(第2页)

白垩(第2页)

“要求真多。”三青瞪白垩一眼,抱怨道。

他嘟嘟囔囔地起身,临走时,又像报复白垩似的,将后者的手狠狠甩开,才悄无声息地离去。他倒是走了,还昂首挺胸,白垩却悻悻留在原地。只见他尴尬回眸,朝朝和解释道:“他就这样儿。”白垩苦笑:“小孩儿心性,素日也不得体,姑娘切莫在意。”

“无妨。”朝和觉得好玩,遂笑吟吟道:“他既是性情中人,抱朴含真自然理所应当。何来介意?”

白垩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将扇一抖,又挑着眼,扬唇一笑:“小姐,与我印象之中的贵女,可大有不同。”

他轻声喟叹,朝和听在耳中,心头却警铃大作。

白垩底细,朝和尚未摸清;他方才所言,又引导意味太重。朝和思来想去,只得谨慎开口:“白管事何出此言?”

见她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白垩眸色一沉,却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道:“小姐又何出此言?”

“莫非是白某所言有误?还是措辞不当,不慎冒犯了小姐?”白垩敛眸,故作惭愧道,“无论如何,白某在此,向小姐告罪。”

见他低眉拱手,朝和却暗自心说:“白垩这话说得犹疑。看他摇摆不定,莫非当真不知我身份?罢了,先试试误导。”

如此思定,朝和摇摇头,遂道:“白管事多虑了。你我相谈甚欢,何来冒犯之说?但贵女身份,我实在担当不起。”

看白垩闻言讶异,朝和不禁弯了下唇角,又哂笑道:“我哪算贵女?”她说:“不过是平头百姓家里的,但挑了身好衣裳,得以装点罢了。”

白垩蹙眉,不置可否。“小姐钟鸣鼎食,何必自谦?“他意有所指,笑意不达眼底,“这蜀锦,可不是谁都能穿。”

他话落未满而有所保留,朝和闻言,却只当不知晓,但顺势附和道:“白管事所言不假。然我之所以有此一问,只因前些日子闲来无事,教绣娘新作了个花样,衣裳制好,拿给身边人一瞧,但看得人无一例外,竟都认不得是蜀锦。除了——”

朝和眼波流转,轻笑道:“白管事。”

“白管事眼力颇佳,果真不同凡响。”

她笑盈盈地将人一顿夸,白垩却微微皱眉,想不通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朝和却恍若未觉,道:“如今细想,这纹样,的确是繁复非常。弯弯绕绕的一通,却喧宾夺主,以致蜀锦本身之光华都被盖住,教看者不识真面目。

如此画蛇添足,若无内行人欣赏,只怕这华贵蜀锦,今日便要恨终。好在老天有眼,降临赐福,终究有人识货哪。”

她揶揄话落,缓缓转眸,朝白垩扬唇浅笑:“白管事,您说是不是?”

朝和含沙射影地一通暗示,白垩终于明了大概。

她言之所向,分明是不满试探,要他开门见山。

他二人彼此一无所知,两相对峙之际,朝和却不愿再周旋。白垩手边顿顿,不禁思忖:她先前出言询问,必也是试探。但如今姿态从容,又隐晦提及直截了当之语,莫非是所问之事,已有眉目了?

白垩愈想愈不对。

几番思绪,纵他心领神会,内里却惘然:他尚不清朝和身份,对面却已至目的。他虽有心继续探听,但观此情形,恐怕朝和,绝不肯依。

白垩微微蹙眉,腹诽:罢了,贵客要求,他不好违背,何况单刀直入,总比雾里看花来得痛快。思及此,白垩回神,只得微微一笑,朝她道:“不过是路边听人提及技巧,而后死记硬背罢了。论行家,白某不敢忝居其列。但姑娘所言,的确很有道理。不知还有无见地?白某洗耳恭听。”

见他斟酌片刻,却谨慎将问话抛回,朝和沉吟半响,觉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此刻还吞吞吐吐不敢言,实在有失风度。念及此,朝和遂坦言:“白管事说笑了。偶有所感罢了,闲人一个,有什么见地?你既出此言,莫非有事不解?”

白垩闻言,看朝和一眼,斟酌着,倏然弯唇一笑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与姑娘相谈甚欢,却未通姓名,着实可惜哪。”

见他沉吟半响却猛然坦言,朝和稍有些怔愣,而后很快回神,道:“我姓朝,名和,初至明月阁,还望管事关照。”她笑吟吟的,暗地却悄悄腹诽:“兜兜转转一大圈,竟只为了个身份?心思如此多变爱折腾,还真是个怪人。”

与朝和不同,白垩闻言,面上虽不显山不露水,语气却有些惊奇:“姑娘莫非是宁国公府的小姐?家中行二的?”

见朝和应答颔首,白垩心中暗道:“家大业大,还说不是贵族。含糊其辞,隐瞒身份,无非是想弄清我通不通晓她身份,但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难不成,与她造访明月阁的缘由相关?”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觉朝和行事难料,忖度片刻,又面向朝和,道:“小姐名头之盛,连远在城南的在下都得以知晓,如此声名,想必有过人之处。既如此,阁主肯让出明月令,倒也不足为奇。”卫翎悠哉悠哉地扇扇子,语声轻快,状似不经意间开口,实际又在引而不发。

朝和心如明镜,也知其他说此话缘由,她刚想张口,谦虚客套两句,却听有人来报:“白大人!”那小厮叫:“主子到了!”

“到了?这么快?”来者话未毕,白垩已面露讶异。只听他忙道:“至哪里了?”

“回大人。”小厮躬身回答,“已至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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