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唯为许湜求的平安符,许湜一直贴身携带,现在不见了。
警方收到消息立刻行动,第一时间联系了福利院。
工作人员在提示下,开始努力回忆失踪孩子的细节,他们翻箱倒柜,找出孩子们的遗物,一件件仔细核对。
结果令人心惊,孩子佩戴的防走失手绳,不见了。
截至目前,许湜和那两个福利院孩子,都丢了贴身物件。
而警方没在温愈住处搜到这些,认罪书也对此只字未提。
沈韫再次把目光投向鹤城警方。
但由于魏局长之前的草率结案,让鹤城方面态度冷淡,电话里,对方敷衍几句就挂断,根本不愿提供任何有用信息。
求人不如求己。
沈韫驱车赶往鹤城,找到了温愈的生母——朱玉兰。
她怀里抱着个婴儿,警惕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是她的第三个孩子,日子似乎渐渐平稳,丧女的巨大阴影也淡去不少。
“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朱玉兰声音低沉,带着抗拒,“案子都结了,你们还来干什么?”
沈韫开门见山:“我来是想告诉您,温愈可能不是杀害您女儿的凶手。”
朱玉兰瞬间激动起来:“不可能!他就是杀我女儿的畜生!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死得好!我怎么会生出这种东西!”
沈韫点了根烟,直接拉过椅子坐下:“他是什么样的人,您先听我说件事。”
朱玉兰没再吭声,把小儿子送进卧室,出来站着等。
沈韫这才开口:“来之前,我去了温愈服刑的监狱,没找到线索,但找到了他当年的狱友刘峰平,现在开了家小卖部。”
“刘峰平说,温愈不可能是连环凶手,也没推温国富下楼。”
朱玉兰瞳孔猛地一缩。
“他入狱时精神恍惚,后来清醒了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动手,温国富多半是喝醉自己摔死的。”
“温愈想翻供,被驳回了,刘峰平劝他认命,说冤案多了去了,没死就是万幸。温愈就在牢里拼命看书,他说自己本来要去上大学的,现在没机会了,看看书也算没白活,后来因为表现好,还减了刑。”
“那又怎样?”朱玉兰眼睛通红,“警察都定了!他没杀人跑什么?还改名换姓,老在我家门口晃悠!不是他还能是谁?”
沈韫目光锐利:“他在你家门口做了什么?”
朱玉兰像被噎住,沉默片刻才开口:“他说……想见见小迪。”
“严文迪?”
“对,我再婚生的女儿。”
“他见到了吗?”
“我哪敢让他见?他坐过牢,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他说为什么要见严文迪?”
朱玉兰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他买了个平安锁,说保佑妈妈的孩子平平安安,别像他那样。”
“后来被我丈夫发现,直接轰走了,谁能想到几天后小迪就……”
朱玉兰声音发颤,眼里涌上泪,满是痛苦和悔恨,“肯定是他怀恨在心,报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