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突然穿了紫色?
“你今天要去当婚礼司仪?”傅曄礼晃晃手中的签字笔,难得像他这种平日高冷款,从不开冷笑话的总裁,竟然会不自觉跟著秦予晚一样,打趣別人了。
这倒是有点——夫妻同化了。
段司南:……
他这身衣服可以特意算了塔罗牌。
说紫色是他的幸运色。
他才穿的。
毕竟这两天,他有点背。
先是早上起床的时候,脚不小心砸到床脚。
脚趾差点断了。
再是,昨晚喝了傅哥的满月酒回来的路上,被別墅外的一个疯子吐了一身酸水。
臭的他,洗了十遍澡。
差点把自己的皮肤都搓禿嚕皮。
“没办法,这两天,有点背。”段司南抬手揉揉自己眉骨,一脸无奈:“所以算了下塔罗牌。”
“塔罗牌告诉我,紫色是我幸运色。”
傅曄礼:……
“你最近很背吗?”
他怎么不知道?
段司南噎了下,没脸说。
尤其昨晚到別墅门口,保鏢都没有拦著那个疯子。
她对著他身上,直接吐了一大滩酸水,呕吐物。
熏的他差点晕厥。
算了,不想说。
晦气。
“嗯,很背。”段司南嘆口气:“不说了,我找你是有事。”
傅曄礼挑眉,看向他:“什么事?”
段司南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
递到傅曄礼面前。
“傅哥,卫冕之心出现了。”段司南提及卫冕之心,那双桃眼一改往日的风流,瞬间阴沉又狠戾:“这次我必须拿到手。”
“傅哥,为了以防万一,你帮我善后。”
他会自己去拿卫冕之心。
但是就怕有人给他设陷阱。
所以他才需要傅曄礼出场,只要他在,他就不会担心任何陷阱。
傅曄礼低头,捏起桌上的这张黑金高级別赛事邀请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