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其实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傅曄礼摸摸她小脸,小姑娘的脸很嫩,像宝宝的皮肤。
傅曄礼之前不敢摸。
但是自从他们慢慢打破隔阂。
重归於好后,他就肆无忌惮了。
看著她的时候。
总是忍不住想亲亲抱抱,摸摸捏捏香香软软的老婆。
“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有事。”
秦予晚也不能直白地说,她想赎罪。
岑砚的事。
让她知道,秦敘五年来一直在布局折断傅曄礼左膀右臂的计划。
就是想把京圈一把手拉下神坛。
让他被他踩在脚下。
所以,岑砚失明,段司南坠崖。
她担心也是秦敘的布局。
当然,就算不是他布局。
上一世,她对自己老公的朋友们漠不关心,她也觉得愧疚。
所以这一生,她想赎罪。
帮他,帮他的朋友。
也算能还清佛祖让她重生一次的恩情。
“就当,我想帮你。”秦予晚眨眨明亮的眼睛:“老公,我说过的。”
“我不会让你再为任何人伤神。”
傅曄礼明白了,心里某处一瞬柔软的不行。
所以,晚晚真的很爱他。
傅曄礼薄唇轻轻扯了,低头就亲上她。
一边亲一边温柔地吮吸上面的甜蜜。
“晚晚,你真好。”
真的好。
“觉得我好,那就亲用力点呀,老公。”秦予晚笑著回应他这个柔情的吻:“像这样——”
她咬著他薄唇。
如小猫在咬猫薄荷一样。
又酥麻,又微微刺痛。
傅曄礼本就不经撩,耳朵一瞬又红,呼吸重重,搂著她的腰,瞬间就把她深埋在已经凹陷的水蓝色丝绒被上。
*
一响贪欢,落地窗外的晚霞已经变黑。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