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著清晨空气里的草香。
融化在秦予晚甜橘味道的口腔。
也把男人清冽的心。
融化的像初雪。
一片片落下。
“晚晚。”吻到动情。
傅曄礼低声轻喘了一下才依依不捨鬆开她:“路上注意安全。”
秦予晚脸红地看著他。
唇上一片酥麻。
“偷袭我?”
傅曄礼垂眸,不否认,指尖摩挲她羞红的脸:“想亲你。”
“晚晚,没生气吧?”
秦予晚摇头:“没有。”
“感觉挺不赖。”
“下次,隨时偷袭。”反正,她自己也也喜欢隨时偷袭他。
秦予晚笑著,踮起脚主动反亲一下他的薄唇。
亲的男人耳尖冒出一点红。
她才放下脚尖,说:“老公,言归正传。”
“你给我安排的中东客户。”
“今天来是吗?”
傅曄礼嗯:“上午十点。”
“合同都帮你製作好了。”
“就等他上鉤。”
秦予晚知道了,又一次踮起脚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准备上车的时候。
秦予晚忽然想起来老太太刚刚送来的那个佛童娃娃。
她总觉得有点渗人。
但慧蝉大师的礼物。
她也不好驳回,犹豫一下,坐到车上的时候,她降下车窗对著车外英俊挺拔的男人说:“老公,慧蝉大师送来的那个佛童娃娃,我们要不要放一周,就送回去?”
“我觉得宝宝还小,供奉佛童不合適。”
傅曄礼也是这样想:“下一周,我让保鏢把佛童娃娃送回慧蝉大师那边。”
“顺便给他写封信感谢他好意。”
慧蝉大师没有手机。
倒不是寺庙给他用。
而是他自己觉得修佛之人,就要杜绝任何现代的烟尘气。
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是和傅家书信,邮寄东西来往。
“老公,那我去公司啦,晚上我要继续深入抱著你哦!”秦予晚趴在车窗,朝他眨眨眼:“记住,深入的。”
这话,娇滴滴又暗示性撒娇的厉害。
傅曄礼俊脸没控制住,被她撩的红了点。
轻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