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晚优雅地握著柠檬水杯看向突然找上门的张歆柔。
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讽刺和冷色。
“张小姐很閒吗?”
顿了顿,秦予晚不忘扎她的心。
“也是,你最近被软藏了,復出遥遥无期,確实是像废物一样,閒的发慌。”
秦予晚笑著继续往下说:“另外,宋浅浅可是我弟弟的合法未婚妻。”
“马上就要领证结婚。”
“她怀孕也正常呀?难道张小姐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张歆柔知道,但是她不允许他们领证。
“秦予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怨恨我们?”
“但是我告诉你,阿敘他不会和宋浅浅领证。”张歆柔咬著唇,尖锐的指甲用力掐在手心:“你別再逼他了。”
“他已经为你和秦氏集团付出太多太多了。”
“你就算怨恨,也该有个度吧?”
“你別再欺负他了,行吗?”张歆柔一向是骄傲的小白性格,这次她倒是突然又想低头了。
竟然跟秦予晚请求起来?
自从家里破產开始。
她一直觉得家里这么惨,她这么惨都是秦予晚家害的。
所以她怨恨了她十年。
这十年,这颗仇恨的心早就变得偏执和扭曲。
无论谁解释秦家不是罪魁祸首。
她都不会听。
她就是纯恨秦予晚。
恨她比她耀眼,恨她比她跳舞好,恨比她获得更多的资源。
更恨她,比她更容易嫁入豪门。
这种怨恨,经年累月。
早就变態了。
哪怕蛰伏在她身边当个假闺蜜,她都是骄傲的。
从来不会跟秦予晚低头。
但是这次,她第一次低头了。
因为她忍不了自己最爱的男人现在被其他女人折磨,欺辱。
也受不了,他们会这么分开。
秦予晚笑了一声:“我把他介绍给世家大小姐,怎么是欺负他?”
“浅浅虽然人有点胖,但是她可是正儿八经地嫡出大小姐。”
“宋家的財富和背景,不比我们秦家差。”
“你说,我哪里对他不好?”
顿了顿,秦予晚忽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看著她一脸怨妇般的脸:“难道,我应该让他娶你这种无权无势,一穷二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