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就有点后悔,怕老公生气呢!
“我听说过你和你小叔那一族关係不好。”
“没想到,传闻是真的。”
傅曄礼笑了笑,低头旁若无人般地,宠溺地亲一口秦予晚的脸:“是真的。”
“她这次回国是家里破產了。”
“我小叔家底都赔在国外,现在他们父女身无分文,肯定想进傅氏集团捞油水。”
“集团是我们傅家的,我怎么会允许当年在董事会跟我爸爸大打出手的小叔一族任何亲人进来?”
傅曄礼之前没有跟秦予晚说过几年前傅罗山在董事会拿菸灰缸砸傅仪征额头的事。
当年,衝突发生的时候。
傅仪征没有反应过来。
额头被他这个堂弟弟下死手砸破了,流了很多血。
当场送医院。
缝了几十针。
这笔恩怨,他至今记得。
怎么可能让他们父女进来集团?
傅曄礼说到这,看向怀里的老婆说:“晚晚你和心蓝有什么仇?”
秦予晚唇角笑笑:“谈不上什么仇。”
“她是张歆柔的姐妹。”
“和我在学校的时候是死对头,她瞒的好,没跟你们说过。”
傅曄礼明白了,薄唇再度印上秦予晚的唇:“没事,有我在。”
“你隨便报復。”
傅罗山那一族,本就垂死挣扎中。
他不会管。
秦予晚点点头,她其实也没想特意去报復她,不过她要是敢惹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气。
*
傅心蓝的事,秦予晚没放心上。
她不是她的对手。
当年在学校,她和张歆柔就是她手下败將。
她和傅曄礼今晚的重心还是在照顾儿子身上。
烧是退了。
傅曄礼还是不放心,所以洗完澡,让月嫂下楼去客房。
他留在婴儿房陪著儿子。
陪了一会,秦予晚过来了。
她也不放心儿子。
关上门,秦予晚慢慢走到傅曄礼身边,顺势坐到他腿上,双手抱著他,一起看著摇摇床上已经熟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