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敘愣一下,脚没动。
“不乐意?”秦予晚见他不走。
秦敘忍忍,笑笑:“没有,姐姐说的对,赵君是我的人。”
“我该替他受罚。”
秦敘说完,乖乖走出去,隨后在烈日下,直挺挺跪下来。
秦予晚站在客厅內,看著他顶著38°的高温,跪著。
眼底都是冷意。
“晚晚,被他侥倖躲过了。”傅曄礼走到秦予晚身后,看著跪在暴晒烈日里的秦敘,黑眸里都是沉沉的杀气:“不过,这件事,我会继续查。”
“看来你这个弟弟,这几年被你餵养的太好,培养了太多你和我都不知道的势力。”傅曄礼之前是从来不会把秦敘放在眼里。
毕竟,他依附秦氏集团。
根基薄。
但是经过岑砚,岑小蝶的事。
包括这次古曼童的事。
傅曄礼要重新审视秦敘了。
秦予晚有些后悔地自嘲一笑:“是,我之前就真的把他当亲弟弟培养。”
“他对我们秦家忠心耿耿又救过我几十次,为了我,手指都断了,为此放弃了他天赋的音乐事业,没有去伯克利。”
“我没道理不好好培养他。”
“结果到底是我太善良。”
傅曄礼摸摸她髮丝:“现在认清也不晚。”
秦予晚抿了下唇,她都不好意思跟傅曄礼说,她已经晚了一次。
要不是他在佛祖面前,为她和宝宝磕了999个台阶。
换来了她和宝宝的重生。
她和宝宝还有他,都会成为秦敘手刃下的冤魂。
“老公,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生完孩子,不想跟他走太近了吧?”秦予晚深吸一口气转过脸看向傅曄礼:“我是农夫,他是蛇。”
傅曄礼之前確实没有想明白她怎么就突然放弃秦敘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生宝宝的时候?”
秦予晚嗯:“差不多。”
当然,上一世的事。
秦予晚不敢告诉他。
怕嚇到他。
“没关係,以后我来收拾他。”傅曄礼握紧秦予晚的手:“你不用操心。”
秦予晚笑了下:“老公,他是我眼瞎救下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