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顾哪能示弱,指着小姜黎放狠话:“你敢的话我让你马上变太监!”
“不要嘛……”姜黎躺下,顺手把余顾捞到身边,在他脖子上蹭,“你忍心吗?”
“刀子无情啊,别给我装。”
“去你的!”姜黎一只手敲他额头,一只捂着肚子,“我都饿了,你要做饭吗?”
余顾方才惨败,累得估计床都起来不来,虚弱道:“你做。”
“我不想。”
“我靠,我白白给你弄成这个样子,合着还得……”余顾在姜黎腰上拧一把,“快去!”
姜黎斯哈求饶,马上老实,“行吧,那你自个儿整一下。”穿好衣服出去了。
房间里归于寂静,门外响起多多的犬吠和姜黎渐远的脚步声,就像雾一样朦胧。
余顾脑子里也是一片朦胧。
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就跟回忆里的那个槛和解了,这就心甘情愿跟姜黎……
这件事就挺奇妙的,不太真实又确是实实在在发生了。
性啊……
世人一向把“性”跟“爱”并论,好像爱离不开性,其实前者只不过是表达后者的形式,重要的不是它本身,而是它是否托付着一份真挚的爱。
翌日晚上,他们赶到群里一致选定的地方赴宴。
另外五人已经到场,正围桌聊天等他俩呢。
桌上已经上了好几道菜,中央还煮着微微沸腾的火锅,闻得余顾肚子咕咕叫。
“哦哟,还知道来啊。”季菊英调侃道,“要不是你们明天得启程,我都想罚酒了。”
余顾笑着赔罪,拉着姜黎找空位坐下,问:“打官司的事怎么样了?”
“庭前会议开过了,这么看来我确实不该挪他画的饼。”季菊英往杯子里倒满饮料,豪饮一口,“可是他居然不知廉耻,还想把我资助过他的钱也拿走,我不想多说了。”
“无话可说。”余顾脱下外套,坐到顾辞晞旁边的空位置,“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姜黎在余顾旁边坐下,接过薛临澈递来的菜单,“反正他现在失势,应该也使不了花招,你跟程序走,不济找个好点的律师。”
盛璟曦自信地“哎”了下,“你们要是有需要的话,我有足够的团队资源,绝对守法公正。”
“那——还是希望有但是不要用上最好了。”安凌懿说,“谁都不想摊上事不是?”
听到她开口余顾才注意到一个不得了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跟薛临澈的毛衣“貌似”是同款。
巧合吗?还是情侣款呢?
哎呀,在一起啦这是?
真假?别人怎么都没反应?
“干嘛呢?”姜黎肘他一下,把菜单交给他,“想吃什么点吧。”
“哦。”他压下诡异上扬的嘴角,“老公点什么我吃什么,别太辣就行。”
“讨厌。”姜黎又肘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