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家里的佣人向来颐指气使,说一不二,哪怕玲姐地位超然,在她那里也没有任何区别。
说完这句,她头也不回冲上楼,门“砰”地一声甩上。
玲姐站在原地,擦拭餐具的动作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卧室里,苏美晴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泪水浸湿了丝绸床单。
到了下午,苏美晴蜷在马桶上,内裤褪到膝弯,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得透湿。
她的双腿紧绷,手指在阴唇间来回滑动,可无论怎么用力,尿道口只是淅淅沥沥的挤出了几滴,便归于沉寂。
“……嗯……嗯”
她喘息着,呻吟着,只为追求那一点点多巴胺和内啡肽的慰藉。
尿完残液,她仍下意识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指腹在肿胀的包皮上打圈,但快感就像隔着一层玻璃,触手可及,却永远够不着。
她想躺在床上喘口气,可刚一放松,那温热的尿液便毫无预兆地渗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
她僵在原地,盯着那滩水渍,一股巨大的羞耻涌上心头,“我居然尿床了……”
之后,她不敢再靠近床了。
她要么坐在马桶上拼命挤尿,要么坐在写字台前的转椅上,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她不想去医院,因为李希用摄心术早已在她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观念,尿裤子和自慰的毛病太羞耻了,医院会把她诊断为精神问题,直接转入精神科。
所以,苏美晴宁愿在家烂掉,也不愿顶着“苏家大小姐是个疯子”的名头,被人指指点点。
三点半,玲姐端着托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摆着清粥小菜,热气袅袅。
“小姐,中午没吃东西,我……”
“出去!”苏美晴喝斥一声,她怕玲姐看见床单上的尿渍,发现她尿床。
玲姐没动,目光在她颤抖的膝盖上停了几秒,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小姐,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帮你按按摩,舒展一下筋骨?”
“滚!”苏美晴焦躁异常。
玲姐没再说话,放下托盘,转身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清脆而遥远。
门在她身后合拢的瞬间,她嘴角又勾起一抹微笑,“你不就是一个尿不出来的小淫货吗?神气什么?”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熬鹰,“在淫欲和憋尿的双重刺激下,我就不怕你不屈服!”
还在我面前装大小姐呢!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晚上,玲姐来收餐盘的时候,苏美晴正在厕所里挤尿。
她的手指无力地按着小腹,刚才那番折腾只挤出了几滴。
玲姐先去收拾床铺,掀开被子时,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醒目的深色水渍上。
苏美晴刚从厕所里踉跄的出来,正撞上这一幕,脸瞬间烧得通红,耳根像要滴血。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在原地。
玲姐没抬头,语气柔和,“小姐,这两天你也累了,压力又大,偶尔……也没什么。”
她没把话挑明,却像递了苏美晴一块遮羞布。
两人都心知肚明,那句“偶尔”指的正是床单上的尿渍。
玲姐笑了一下,端着餐盘转身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又很快折返。
她端着一碗热汤回来,汤面漂着几片翠绿的香菜,热气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