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相信。”裴吟不再继续说下去,起身,看向了袁枫,“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袁枫拿来了大衣,给裴吟穿好,“好。”
袁枫跟大家告辞后,就带著裴吟离开了会所。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处处针对裴啸?”袁枫早已经察觉了裴吟的异样,但他没有立场站出来制止。
裴吟有些疲惫地捏紧了眉心,“安是程节的未婚妻,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这事袁枫有耳闻。
未婚妻毕竟也不是妻,只要不愿意,隨时可以退婚。
“你是因为这事,才……”
“程节不是好东西,你忘了他有外號叫阎王君子了,这个人很阴的,我哥现在跟安在一起,就是给程节在戴绿帽子,你觉得他肯咽下这口气吗?”
戴绿帽子这事。
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
更何况程节这种,將个人利益看得至高无上的人。
“所以,你担心你哥会受到伤害?”
“他受到伤害是必然的事情,而且,那个安都肯跟一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订婚,她接近我哥,你要说没点目的,我是不信的。”
袁枫不好判断安的目的。
但他听说,前段时间裴氏竞標,標书泄露,而程节的標书与裴氏出奇的相同。
会不会,这事是安乾的?
他把这事跟裴吟讲了。
裴吟相当於验证安的目的,“我说什么来著,她和程节是一伙的,我哥真是傻,你说,我哥他也不是好色之人啊,他怎么就……”
“有时间,我跟他聊聊吧,你也別上火了。”
裴吟气的反胃,噁心一阵一阵的。
“我最近一直不太舒服,油烟味都闻不得了……”
她自己说完,自己都被惊著了。
算了算自己例假的日子。
她猜她应该是有了。
“你说,我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怀孕了吗?”袁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直衝天灵盖的惊喜,“还等什么呢,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