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手术,治疗的风险越小,恢復的效果越好。
目前头疼的是,这种手术,在国內並没有国內並没有这样的专家,可以做这样的手术。
“医生,如果是良性的,我同意手术。”
安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坠,慌得厉害。
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那肿瘤是良性的。
如果是恶性的……她不敢想。
她更无法承受。
国內没有顶尖专家,她就去国外找,她有钱,再贵的医生她都请得起。
“医生,您看这片子……良性的可能性大吗?”她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像在祈求。
医生盯著ct片子,眉头微皱。
没有病理切片,即便他的再多的经验,也不敢妄下结论。
“孩子妈妈,再等等吧。等病理结果出来,一切就清楚了。现在先別著急。”
安怎么能不急?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想到,这个小傢伙有离开她的可能,她的心就像在被揉碎一般。
换成任何一个人,她都会告诉自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可她是一个妈妈,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泪水在眸子底翻涌。
她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好的医生,那我再等一下病理切片。”
说完。
安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外,她感觉天旋地转,双眸模糊,她有一些站不稳,扶著墙边,慢慢坐了下来。
“医生怎么说?”江禹走过来。
安困难的抬头,看向他,“病理切片还没有出来,得等一会儿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
“没想到,这一摔,还摔出病来了。”江禹唏嘘,又心疼小果冻,“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果冻还那么小,怎么就……”
“可能是我做的孽太多了……”安无法迴避这件事情,声音哽咽,“……我不应该去伤害別人,老天这是要惩罚我……”
“这跟你有什么关係。”江禹轻轻地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让她靠著自己,“再说了,你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意外,是老天眼不开眼。”
“江禹,你帮我查一查,国外哪个专家,可以做脑部的肿瘤手术,无论果冻的肿瘤是恶性还是良性,她是一定要手术的,我有钱,多少钱都可以。”
江禹点头,“你先別急,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
江禹他们家的產业,跟医疗產业,沾点边。
这方面有资讯可查。
安紧紧地扣著手指,破碎不堪的心,拎起来,就没有放下过。
差不多下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