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只猫追了一会儿有点累了。
奥利奥跳到言叙腿上,开始呼噜呼噜。
黑煤球看言叙那边没地方了,就溜达到韩翊行那边,也趴到他腿上。
言叙抚摸着奥利奥的头,感慨道:“猫猫的记性居然这么好,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真是一只聪明的乖猫猫。”说着,捏了捏奥利奥软软的原始袋。
韩翊行斜瞥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也记得。”
言叙:“”也要夸一下吗?他有点吃不准。
“钥匙给我。”韩翊行朝他伸出手,手心朝上。
言叙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不是说给我配一把钥匙?”韩翊行生怕他反悔了,想尽早落实一下。
“现在就要去吗?”言叙站起身,有点迷糊,眼睛里都是疲倦。
“我自己去就行,”韩翊行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沙发上,“你在这休息一会儿。”
言叙确实不太想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在韩翊行手心里。
韩翊行换好衣服出门后,黑煤球蹭到言叙身边,开始舔毛。
言叙昨天听韩翊行说黑煤球发情了,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他第一反应就是小说里的Omega发情,后来他抽空在手机上查了查。
公猫发情可能会乱叫乱尿。可是看黑煤球这样,不像有什么异常的。
直到黑煤球抬起后腿,开始舔尾巴,言叙看到它小口红都出来了!
好羞羞。
一会儿问问韩翊行该怎么处理吧,他昏昏沉沉地想。
韩翊行走路去的,那个配钥匙的地方和他住的小区也就隔了一条街,前后用了不到15分钟就回来了。
回来就看到言叙歪在沙发扶手上,呼吸平缓,眼睛轻轻闭着。
两坨毛绒绒挤在他腿边,睡得很香。
韩翊行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着言叙熟睡的侧颜,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把两只猫拨拉开,弯下腰,一手拖着言叙的后背,一手抄起他腿弯,把他抱到卧室,放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
言叙长长的睫毛被床头灯在眼底打下一小片阴影,韩翊行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言叙的脸像棉花糖,又甜又软。
韩翊行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唇间的触感。
他没关床头灯,窗帘还拉着,卧室里不会明亮到刺眼影响睡眠,也不会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韩翊行走出去,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客厅的地板上还是满地煎饼残渣,韩翊行气到想把那两个逆子吊起来打一顿的程度。
结果那两个败家玩意儿睡得浑然不知,不时吧唧嘴。
下午的时候,齐景过来了。
想到这人曾经想要追言叙,韩翊行就没办法做到笑脸欢迎。
不过好在齐景已经习惯了他行哥这副面瘫脸,一点都没接收到不欢迎的信号。
“行哥——”齐景一副苦瓜脸,唉声叹气。
“你又怎么了。”韩翊行没好气地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发现见过言叙之后,我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了,我萎了。”齐景耷拉着脸诉苦。
可惜诉错了人。
韩翊行直戳其痛点:“那也得是曾经沧海,你有曾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