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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看见周铭野，便热情地迎上前，「周总，上次约您去吃饭，您说没空，我只能亲自来拜访了。」

凌夕一听，哟，还私下约他吃饭了？

看来关系挺不错的。

凌夕已经将人带到，看了周铭野一眼，「周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刚转身，被周铭野叫住，「凌秘书，麻烦帮我做两杯咖啡。」

「好的。」凌夕回过头，唇角扯出微笑，「黎小姐，请问您喝什么？」

黎曼撩了下长发，目光落在周铭野身上，「跟周总一样。」

凌夕去茶水间做了两杯热拿铁，端进来时，听见黎曼让周铭野给她推荐滑雪服。

她说话声音娇滴滴的，还说到自己滑雪技术一般，想找人带著练练。

呵，都聊起私人爱好了。

凌夕放下咖啡，陶瓷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两位请慢用。」

说完，她目不斜视地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凌夕出办公室后，没几分钟，黎曼也出来了，路过凌夕身边，她脚步稍缓，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凌夕正忙著核对报销清单，抬头回给她一个微笑，便继续工作。

周铭野在办公室里抬眼看向总裁办，凌夕扑在电脑上辟里啪啦打字，看著还挺忙，也就没再找她。

下班时，周铭野从办公室出来，逕直走到凌夕旁边，「凌秘书，帮我开下车。」

周围同事都还在，凌夕前后看看，只好应到，「好的，周总。」

*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上车后，彼此都没说话，气氛很微妙，座位之间像是有一条绷紧的弦。

明明昨晚那么大胆，可当真人带著侵略性的气息坐在身旁，凌夕反倒有些紧张和羞赧。

周铭野单手打著方向盘，「黎曼说约我吃饭，是跟他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另外，她是听人说我投资了雪场才说起滑雪，我把陈叙年的联系方式给她了。」

「知道了。」凌夕倒没那么小心眼，周铭野生意上接触的人形形色色，有女性客户再正常不过了。

周铭野侧眸看她一眼，「我跟她说了你是我女朋友。」

「啊？」凌夕有点吃惊地回头，「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我们总不能一直偷偷摸摸的。」

凌夕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抠著安全带，「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周铭野不置可否，他转了个弯，换了话题，「去家里给你做吃的？」

「好。」

凌夕总觉得他的声音带著点蛊惑，真给她做吃的？

周铭野看见凌夕眼珠子滚来滚去，伸手摸了下她的脸，轻笑了一声。

两人下车，一同进屋。

周铭野伸手开了灯，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逕直去厨房洗手。

之后拉开冰箱，问凌夕吃什么。

凌夕跟过去，靠在厨房门框上。

两人之间不过几步距离，空气中彷彿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涌动和发酵。

周铭野拿出意面，卷起衬衫，凌夕问他，「你饿吗？」

「不饿。」

他放下东西，几步便将凌夕困在了冰冷的灶台与他温热的胸膛之间，「睡裙呢？」

「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