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仞轻咳一声,没觉察自己呼吸也重了几分。
两人靠得太近,热气也落了上去。
“!”
褚照只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已经不觉烧成滚烫的热意,随着硬块被抒缓揉开,越千仞的手指越靠近中心,手指侧边的薄茧不经意擦过时,他瞬间浑身一绷。
越千仞也觉察到,给他按摩的动作停下。
但褚照已经红了眼尾,靠着床沿垂下的小腿在衣衫的遮掩下无意识地绷紧,踹到床边发出过于震耳的声响。
“……呜。”
这下眼眶里真的蓄起泪水,痛得直倒抽气。
“……”
越千仞尴尬的状态都要被哭笑不得的情绪覆盖。
他退后了些许,把褚照的小腿拢住抬到床上,看了眼他脚底,才说:“没事没事,叔父给你吹吹。”
就像褚照央求着他教武,又笨手笨脚把自己撞乌青时,越千仞都是这样熟练地给他吹气哄他适应。
但褚照猛地缩回去,双腿并拢着绞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其他,伴随着凌乱的呼吸,身躯颤抖着牵动着衣衫起伏。
越千仞抬眼,正想说什么,褚照就此地无银地慌乱遮掩。
“我、我好些了……叔父出去吧,我想自己休息一下……”
他连从肩头滑落的衣衫都无暇顾及,遮掩的动作拙劣得叫人一看便知发生何事。
越千仞没由来地想到,明明再青涩不过,却又如此敏感。
——很让他担忧地觉得,褚照与他不同,根本没有一点自制力。
于是,他还是说出让褚照根本不敢料想的话:“叔——我来帮你吧。”
……在这种情况仍然以叔侄相称,也未免显得太变态了。
*
果不其然,即便纾解一次后,越千仞拿着手帕替他擦拭干净时,褚照脸上又浮出薄红。
此时连欲盖弥彰的衣衫都没有,他遮掩不得,只能慌乱地徒手遮掩。
越千仞却以为他还想要,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这才开口说:“冯太医说了,你气血不足,不可频频泄精。”
褚照难以置信:“叔父怎么真的去问了?!”
越千仞理所当然地回答:“孕期情况难料,诸事都应谨慎。”
褚照别开脸,小声回答:“……哦。”
越千仞低头给他擦拭,另一只手居然还依然扣紧褚照的手腕不放,只说:“暂且忍耐一下。”
显然不仅不会再帮第二次,更加不许他自己动手。
褚照忍不住偷瞄越千仞,玄黑的衣衫除了几处褶皱,都端得无比工整,将叔父的肌肉轮廓都遮掩,显得克制而凛然。
自然也看不出有任何波动。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是他暗恋叔父,被叔父碰一下就情迷意乱丢盔卸甲;叔父又不喜欢他,面对他自然毫无反应。
……可他就是会忍不住心生期待,于是在期待落空的时候又独自低落。
因这沮丧,兴致也消了大半。
越千仞给他擦拭完后,便帮他将衣物重新穿好,没注意到褚照隐隐变化的神色,只当他冷静下来而已。
他顾着给褚照穿衣服,上身的里衣将将合拢时,却迟疑地停下来。
褚照察觉到了,带着鼻音闷哼一声表达询问。
越千仞恰好松开手,起身说:“这里衣也太粗糙了。”
褚照还没来得及开口,越千仞给他把外衫盖到肩头,便走到窗棂边,微微掀开竹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