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促狭地笑了一下:“欸,最近天冷,不如师兄给我暖暖床?要是我觉得不错,就算你合格。”
辛望弈喉结轻微一动,视线凝在她的脸上:“合格的话呢?”
谢桥婴没想到他还真的追问,自己只是当玩笑那么一说,摆摆手笑而不语,伸了个懒腰卧在他膝上,闭上了眼:“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理啦,我先睡会。”
当晚。
谢桥婴从温月那回来,径直走向厢房,准备就寝。
她推开门,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淡淡月光透过窗纸落在地上。
关上门,打了个哈欠,解下外袍,打算沐浴完就睡觉。
经过床榻上,余光似瞥到奇怪之处,但没做多想。
洗了个热气氤氲的澡,浑身舒爽,谢桥婴摸黑走到榻边,一坐下就察觉到不对。
她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头发一样的东西。
浑身血液倒流,谢桥婴猛地转头,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眼睛。
借着月光,谢桥婴看清了眼前一幕。
辛望弈支起身,薄如蝉翼的雪色纱衣自肩滑落,凝脂般的肌肤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他被谢桥婴直白的目光盯得不自在,长睫轻垂,耳廓绯红一片。
谢桥婴反应过来,目光一烫,移开眼,结结巴巴问:“你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是周行水与我说的,他说……你会喜欢。”
谢桥婴崩溃地双手抱头,在心中把这小子千刀万剐。
辛望弈:“并且……不是你说要我暖床么?现在很暖和,你试试。”
“试什么!”谢桥婴捂住发烫的脸,退后几步,眼睛不知往哪看好,“你先把衣服穿上!不然……不然……”
辛望弈有些失落:“你不喜欢么?”
谢桥婴听着他茫然的语气,心中明白过来,这人是至死搞不清状况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下了双手,目光凝在他身上,异常冷静。
“周行水倒是懂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辛望弈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听她夸旁人。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要下榻,却忽然被人按住。
有一只手在不安分地乱摸,身子受到刺激,微微弓起。
辛望弈眯了眯眼,哑声道:“你……为何?”
“我没说我不喜欢。”
谢桥婴小声嘟囔了句,把人按趴下,倾身覆上去。
一夜良宵。
*
山下镇上有一趣闻,传得沸沸扬扬。
某掌门近日结了道侣,对方是曾经首屈一指的剑修,更有趣的是,竟是剑修带着聘礼入赘进去的。
可真是稀罕事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