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中院贾家的屋里,贾张氏正撅著屁股趴在窗台上张望。
看到陈新民和宝儿一起回来,她心里咯噔一下:
“又是这死丫头!”
上次和陈新民起衝突时,宝儿就看了她一眼,嚇得她当场尿了裤子。
这会儿再见到宝儿,她恨得牙痒痒,嘴里暗骂:
“小狐狸精!跟陈新民那小子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她转身对著屋里高背椅上坐著的消瘦中年人说道:
“马大师,就是那小子!”
这中年人是她从乡下请来的“马神棍”。
原本她是去找邻村马婆婆驱邪的,没想到马婆婆早过世了,便退而求其次,请了马婆婆的儿子来。
马神棍慢悠悠站起身,走到窗前摆了摆手。
贾张氏没明白啥意思,就听他不耐烦地说:
“起开!”
马神棍心里冷哼一声。
要不是看在五斤大米的份上,才懒得跟这老太婆跑这么远来城里!
这年月搞跳大神的勾当风险大,弄不好就会被拉去游街批斗,他娘当年就是这么没的。
所以这次来,他连法器和行头都没敢带。
可当他凑到窗前一看,眼睛瞬间直了。
院子里的宝儿模样周正,比他在乡下见过的所有姑娘都好看。
连车把上掛著的菜袋子和那三四斤重的五肉,都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上回吃肉还是五年前,他哪见过这阵仗?
“马大师,咋样了?”
贾张氏见他半天没动静,急著追问。
马神棍收了收心思,摆出高深莫测的模样:
“张婶子猜得没错,那小子浑身煞气,您家的霉运就是他带来的!”
这话正戳中贾张氏的心思,她顿时恨得牙痒痒:
“那大师有啥破解的法子不?”
“法子有两个,就看您舍不捨得。”
马神棍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鬍子,故意卖关子。
换做以前,贾张氏准会破口大骂。
她向来只占別人便宜,哪肯捨得?
可经歷了这么多倒霉事,她只能硬著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