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听人说,他俩早就勾搭上了,之前一直躲外头幽会。这阵子秦淮茹搬后院去了,她才敢往家带,谁知道头一天就被儿媳妇堵屋里了!”
“我还听说,当时两人都光著身子呢!秦淮茹就叉著腰站在门口瞅著,连眼都不眨!”
这话是二大妈说的。
她在胡同里出了名的“大喇叭”,又跟贾张氏住一个院,说的话总有人信。
果然,她一开口,周围的大妈们更兴奋了,七嘴八舌地追问:
“二大妈,你真瞧见当时的光景了?”
二大妈下巴一抬,得意洋洋地说:
“那还有假!我当时就站院里头,贾张氏那野男人想从窗户溜,我顺著窗缝看得明明白白!”
这时,有个平时爱开玩笑的大妈凑过来,挤眉弄眼地问:
“二大妈,那野男人的……那玩意儿,你瞅著咋样啊?”
说著还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
其他大妈有的啐一口“老不正经”,有的骂“没羞没臊”,可耳朵都竖得老高,生怕漏了一个字。
二大妈撇撇嘴,先打了个预防针:“我可说好了,我要是说了,你们別跟我这儿搓脚指头嫌噁心!”
“快说快说!这儿没外人!”大妈们急得催道。
二大妈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长度。
一眾大妈顿时倒抽凉气:
“我的天爷!这么大?”
“嘶……没想到贾张氏这回还真没亏!”
而此刻,贾张氏正把自己关在屋里,对外面的议论充耳不闻。
她以前也是这些大妈中的一员,太清楚她们的德性了。
嘴碎归嘴碎,可她觉得自己没做错,又不是她主动勾搭的,就算闹到哪儿,理都在她这儿。
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昨晚的事记不清了。
只模模糊糊记得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刚嫁进贾家的那晚,至於之后的滋味,压根想不起来。
早上跟马神棍子撕扯的时候,两人都光著身子,她那三角眼没少往对方身上瞄。
比起死了二十多年的老贾,马神棍子可强太多了。
“可惜了……”
贾张氏拍著大腿嘆气:
“当时咋就睡得那么沉呢?不然也能再尝尝那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