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些年对秦姐的一片真心,他心里头就堵得慌,只觉得对不住人家。
可一旁的一大妈倒没这份纠结。
在她看来,不过是过来跟傻柱说说话,能有啥大不了的?
她出门前就知道,易中海那老头子已经往后院秦淮茹家去了。
这些日子,老易天天都往那边跑,从没落下过一天,现在更是连避著她都懒得避了。
老易手里还拎著从供销社买回来的好些东西,里头居然还有蛋糕这种稀罕物。
这年月,蛋糕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更別说吃了。
谁要是能尝上一口,那在街坊邻居跟前能念叨好几个月。
一大妈瞧著这光景,心里头反倒生出些“理所当然”的念头。
你易中海能摆烂,那我也能!
这么一想,先前那点若有若无的愧疚,早没影了。
院门口那边,一道臃肿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挪。
不是別人,正是琢磨了好几天的贾张氏。
为了能跟傻柱拧成一股绳、站到一条战线上,她来之前特意琢磨了好一阵子。
连儿媳妇秦淮茹搁在家里的雪膏,都挖了不少往腮帮子上抹。
那股子学著秦淮茹討好人的模样,倒有几分真传。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们婆媳俩啊,倒真是一路货色!
可就在她走到傻柱屋门口,手刚要抬起来敲门时,却又猛地顿住了。
“咦?这里面咋有动静?”
贾张氏嘀咕著,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乾脆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起来。
这一听,她心里立马就透亮了。
都是过来的人了,屋里头发生啥事儿,就算用脚后跟想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紧接著,一个疑问冒了出来:
男的肯定是傻柱,那女的是谁?
没等她想明白,屋里头就传出来一声轻唤:
“傻柱……”
贾张氏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溜圆!
是一大妈!
居然是一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