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民这么一提醒,她哪能不担心?
可这被咬的地方……实在没法开口。
陈新民看她磨磨蹭蹭半天不说话,急得直跺脚:
“徐姨,您这是要急死我啊!到底咬哪儿了?再不说,毒素扩散了可就晚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徐婉秋才红著脸,慢慢趴在了床上,后背朝著陈新民。
陈新民一看,脸也跟著热了。
好傢伙,原来是咬著屁股了!
怪不得徐姨不好意思说。
可救人要紧,哪还顾得上男女有別?
他咬了咬牙,心里想著“我这是为了救人”,又想起自己百毒不侵的体质,乾脆俯下身,帮徐婉秋吸出了残留的毒液。
……
第二天大清早,陈新民看著还在熟睡的徐婉秋,轻轻嘆了口气。
昨晚从徐婉秋嘴里,他才知道晓白被掳走的消息。
可那会儿离事发已经过了挺久,再去追根本不现实,加上徐婉秋身子虚得很,也得有人照顾。
“等今儿下了班,再帮著查探晓白的下落吧。”
他琢磨著,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早饭。
毕竟多了个病號,得弄点有营养的。
他熬了一锅大米稀粥,里头撒了点切碎的青菜叶和少许芝麻,又在锅里摊了三个鸡蛋。
这年月鸡蛋金贵,给病號补身子正好。
做完这些,陈新民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可他刚走,屋里的徐婉秋就猛地睁开了眼睛,哪还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
她其实早就醒了,就是想起昨晚的事,实在不好意思睁眼。
活了大半辈子,倒让个小辈这么照料,想想都觉得脸红。
一想到陈新民帮自己吸毒液的场景,她的脸颊就跟烧起来似的。
虽说在外人眼里,她是个带著女儿的寡妇。
可在这些事上,她跟没经歷过的小姑娘也差不了多少。
当年那个“寡妇”身份,本就是了大力气才安排的。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到锅里还冒著热气的粥和鸡蛋,心里头暖烘烘的,先前的尷尬也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