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贴住膝盖的那一刻,景遥脸红了。
徐牧择的手心很热,很有力气,有种这辈子无法挣脱的宿命感。
景遥心慌了,那一刻不止是对男人的敬畏,还有很奇异的感觉,徐牧择的眼睛很蛮横,却又无名地让景遥感到温柔。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徐牧择抬头望着出神的小孩,看他耳侧的红晕,看他的喉管,看那纤细的脖颈,滚动的喉结。
这句声音温柔得景遥晃了眼,他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向徐牧择,居高临下,徐牧择却仿佛比站起来时的目光更加强势了,景遥蜷了蜷手指,整颗心飞快跳动,他的手还搭在徐牧择的手上,他能摸到跳动的筋脉,强韧的生命力。
奇怪的视角,奇怪的动作,景遥被徐牧择握住了手,他没功夫思考这个动作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是否太过亲密,他只知道自己不敢挣脱。
“daddy……”
“你伤了我的心。”忽地,徐牧择一个用力,景遥扑进了沙发椅里去,扑在了徐牧择的身上。
景遥和男人之间再无任何距离,他仿佛做梦一般,手掌撑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掌心一片湿汗,景遥的眼睛像沸腾的开水,水润明亮热烫。
徐牧择抬起手,分明的指尖擦过小孩的额头,满眼的哀伤,“你要不要说点好话哄哄我呢?”
男人的气息灌满景遥的鼻腔。
心脏剧烈跳动,不分彼此。
这是从未设想过的画面。
景遥望着徐牧择的眼睛,而徐牧择,望着他的唇。
“说你不想离开我,说你需要我,说你想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徐牧择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小孩粉嫩的唇,极致地诱引,极致的心跳,极致的渴望,溢出瞳孔的柔情,化作小心翼翼的动作,摩挲过小孩水润的唇,“会说吗?”